厉害,浑身也没什么力气,一重又一重的梦境更是惊得她冷汗连连。
艰难地撑死眼皮,凤栖微微侧头就可以看见坐在她床头看书的泠溪。
凤栖一醒泠溪就知道了,他低下头来,笑得和暖,“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凤栖怔怔地看了泠溪好一会,才动了动嘴唇,干渴得难受的喉咙就是只说一个字,还是有股撕扯的疼痛,“水。”
泠溪听言,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过来。是他疏忽了。
动作轻缓地将凤栖扶起来,将杯子中的水送到她嘴边。还不忘嘱咐,“慢点喝。”
凤栖是真的渴得厉害了,一杯水很快就见了底。
“还要不要?”泠溪问了一句,见她点头,转身又去倒了一杯。
这次凤栖只喝了半杯。
将剩下的半杯水用巧劲送回不远处的桌上,泠溪将手指搭在凤栖的脉上。
“泠溪哥哥,我没事了。”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
“烧还没完全退,药还是要继续吃的。”松开把脉的手,泠溪又将手掌覆上了她的额头,混乱的脉搏依旧没有好转,但看凤栖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异常,只是这烧一直退不下去,着实让他忧心。
“啊……”一想到苦苦的汤婆子,凤栖皱巴着一张小脸,她最讨厌喝药了。
“活该。”泠溪看着她的样子,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好笑地说道,“谁叫你不好好照顾自己的,又是受伤又是生病的,这药啊,你还真非喝不可了。”
“泠溪哥哥……”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我是病人啊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