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叫什么名字？”
宁宁歪了歪脑袋笑着说：“爸爸是问我大名呢还是小名呢？”
肖靖宇轻笑：“那可不可以把大名和小名全都告诉我呢？”
宁宁捂着嘴偷笑：“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的大名叫宁瑞雅，我的小名叫宁宁。”
宁宁？肖靖宇沉思了一会儿，记得有一次在时代广场，宁弦坐着接的电话就是宁宁的，那种思念里带着深深地眷恋的表情，肖靖宇一直都清楚地记得。
“你是宁弦的女儿？”
“当然了，我告诉你哦，我可是亲生的。”宁宁嘟着嘴，仿佛对他的问题很不满。
亲生的？宁弦竟然有个女儿？为什么这事儿外界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肖靖宇有些不可置信的垂下了眼眸。
看到他这表情，宁宁不解的喊了他一声：“爸爸，你怎么了呢？”
肖靖宇苦笑：“宁宁，你为什么叫我爸爸？”
“是晴子阿姨说的，上次晴子阿姨去了A市，回来的时候就跟我说，宁宁就要有新爸爸了，还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儿。”
“晴子阿姨是小雅晴子吗？”
“是呀！”
如此说来宁宁是被宁弦寄养在了日本：“那宁宁你的旧爸爸呢？”
提到旧爸爸，宁宁就撅起了嘴：“宁宁没有爸爸，宁宁从来没有见过，问妈妈，妈妈总是吞吞吐吐的。一会儿说爸爸在很远的地方，一会儿又说不知道。”
“那你的叔叔阿姨们知道吗？”
宁宁摇了摇头：“他们都不知道，但是叔叔阿姨们都很疼我，给我买好多好多的礼物。”
“那宁宁是在北海道吗？”
“是呀，爸爸宁宁想见你，你可以来吗？”
肖靖宇想了想：“嗯…最近可能没有时间。”
闻言宁宁低下了头，再抬头时，宁宁一脸委屈的看着肖靖宇：“爸爸是不喜欢我吗？还是觉得宁宁是个拖油瓶，你不想做宁宁的爸爸？”
拖油瓶？肖靖宇是不知道，这么大点儿的小孩是怎么知道这些词儿的：“宁宁，你几岁了？”
“宁宁三岁多一点儿。”小女孩比出了三个手指头，很骄傲的看着视屏里的人。
三岁……肖靖宇笑着跟宁宁又聊了些其他的，好一会儿才挂断了视频。他合上了电脑。对自己接收到的信息进行自我消化，他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仰头靠在了沙发上，宁弦居然有个女儿，有个三岁多的女儿？
肖靖宇起身走到酒柜上，随手拿了瓶红酒打开，给自己倒上，一连喝了好几杯。
三岁多？那就是四年前发生的事儿，是宁家那件事过后宁弦才有的宁宁，那这么说宁宁很有可能是覃贺的孩子。覃贺……
肖靖宇用后槽牙咀嚼着这个名字，竟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的牙齿咯咯作响。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高脚杯大力的放在柜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突然门口传来声响，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他侧头看向门口，是宁弦回来了？
可开门进来的人，让肖靖宇有些不解，此刻的他有些思想短路。
萨布丽娜开门发现里面灯火通明，有些诧异的看着酒柜边站着的男人：“肖先生？”她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因为她来之前，艾尔莎告诉她肖靖宇是不喜欢熬夜的。
“萨布丽娜？”肖靖宇对她的来意不明，但是她手中的钥匙是宁弦的，因为他看见上面还挂着一个鼓着大眼睛的海绵宝宝。
萨布丽娜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