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沉浸在忙碌中,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就过得飞快。
江慧嘉的义诊摊子彻底热闹了起来,每到傍晚,她都要宋熠亲自来接才好脱身。
到十日义诊的最后一天下午,因为还有许多排着队的病人没有看到病,江慧嘉甚至不得不延长看诊时间,一直到月上中天,才将所有病人都打发走。
宋熠过来接她,因她延长了时间,索性也在一旁帮忙学着抓药。
还别说,他记性好,手脚快,抓起药来竟不比磨练了十来天的白果慢,甚至还要快上一线。
江慧嘉逗他玩,笑着对他招手道:“少年真是好资质,我观你大有前途,不如弃文从医。来来来,拜本神医为师,本神医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与你,将来拯救世间疾患之苦的重任便落到你身上啦!”
宋熠笑着将她揽上骡车,趁着车厢里只有两人在,倾身亲吻到她嘴角。
到她耳边低声说:“神医若真有心,不如传授小生《欢喜经》?”
江慧嘉:“……”
心中默默泪流。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是个什么滋味,她知道,但她不说。
时间就是把杀猪刀,说好的纯情少年一去不复返了……
隔天上午江慧嘉很是睡了个懒觉,硬生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忙碌了十天,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一时还真叫人生起恍惚两世的奇妙感觉。
这时候天气已凉,时入十一月,江慧嘉添了夹衣,起来就打了一遍五禽戏。
收到白果来报信:“谈府的云姑姑来过,因为娘子先前还睡,便没打扰娘子,只留了个口信。”
江慧嘉一边净面洗手,一边问:“是什么信?”
白果兴奋道:“云姑姑说,玉容斋再过五日就能开业了呢。她家夫人邀娘子你当日亲去,说是要在辰时前到。”
江慧嘉笑道:“既是玉容斋开业,那我当然要去旁观。”
说起来,这一次义诊因为后来病人太多,江慧嘉在用药量上最后却是超出了原先预算的。
她之前准备了二百两银子的药材,又留了一百两做备用,可这竟还不够。
到最后几日,她又连续购入了两批药材。所以这一次开义诊,连上请章、常两位镖师和雇骡车的钱算在一起,江慧嘉统共是花费了三百六十五两银。
这样大的花销,即便家里还有些存银,可要是没有新的入账,江慧嘉也不敢再轻易开义诊了。玉容斋能尽早开业,这自然是极好的。
傍晚宋熠下学回来,江慧嘉就同他提到五日后玉容斋开业的事。
宋熠一算时间,便笑道:“五日后我正好休沐,几个同窗还邀我去南清山赏菊。如此正巧,我先陪你去玉容斋,过后我们再一同去南清山。”
江慧嘉也愿意出去走走的,当下问:“你与同窗去赏菊,我要是也去,会不会不方便?”
宋熠笑道:“若有不便,你我便单独走一边,不与他们处一起。”
又说:“我与他们同窗读书,几乎****都相见的,是不是一道赏菊又有什么打紧?可我与娘子却许久不曾偕同出游了……”
说得好像他跟江慧嘉不是****相见似的。
明明他们不但****相见,还夜夜同床共枕呢。
咳,这个不可说,不可说。
江慧嘉微微瞪眼嗔向宋熠,宋熠却一把抱起她,忽地在她唇上亲了一记。
两人静静相拥,深觉时光正好。
五日就一晃而过,到第五天,江慧嘉与宋熠收拾停当,就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