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宇从背包中取出一个空的水瓶,朝着高行凯狠狠砸去。水瓶正好砸中了他的头,但是高行凯却仍然没有一丝反应。
“他身下是什么?”
刘成宇看到高行凯的身旁的青铜地砖颜色和其他的不一样,好像更深一些。
“这些地砖应该没有机关吧!”
刘成宇蹲下用手摸了摸青铜地砖,发现面前的每一块地砖都镶嵌的很死,应该是一体浇筑的。但他还是不放心,又拔出短刀.用刀柄在地砖上敲了敲,确认没有情况之后一脚踩了上去。
刘成宇一步步向前走着,四周没有任何响动。先前身后产来的声音这回也不见了,只有断头将军静静的伫立在正前方。
随着距离的缩短,他已经看清高行凯身下的那片深色到底是什么了。
“血?!”
那一大片深色竟然全部都是血。
高行凯仰面朝天,呈大字状躺着。两条手臂手腕向上,每个手腕上都有一个平整光滑的切口。一股血流正从手腕的切口中缓缓流出,顺着青铜地砖的花纹流向断头将军的椅子下方。
刘成宇快步上前,他现在才明白高行凯为何没有反映了。不是因为混了过去,而是失血过多导致了休克。他先将高行凯的头灯去下,带在自己的头上。接着,就开始检查高行凯的伤口。
这两道切口的手法非常巧妙。切得很深的同时又避开了筋骨,这样可以让伤口没有那么容易自动凝结,也让高行凯不会留下后遗症。并且这切口选择了一条不大不小的血管,这样控制血液的流速。留下这切口的人好像是故意为之,执事想要高行凯的血液,并不像杀死他。
“滴答!”
刘成宇拿起高行凯的右手准备给他包扎,一滴血在他手腕被拿起的瞬间滴落。滴在了青铜地砖的花纹上。
“滴,滴,滴,滴,滴!”
这一滴血真是推波助澜,让先前储存在花纹里的血液全部流进了青铜巨椅下的一个凹槽内。
这些青铜地砖看似粗糙,但是血液在上面流淌却没有丝毫阻力。甚至连痕迹都没有留下,干干净净,一滴不落的全部流进了凹槽中。
“哐哐哐”
当所有的血液流进那凹槽时,那个凹槽开始下沉。随之而来的变化是整个地面开始颤动,发出一阵金属磨合的声音。
“轰!”
一阵喧嚣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刘成宇刚才目不转睛的盯着断头将军,值得庆幸的是这断头将军一动不动。
“真是想太多了。”
刘成宇自嘲的笑了笑,背起高行凯想要出去。
“这死猪!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还这么重!”
刘成宇半拖半拽的吧高行凯往外“运着”,他的身高和体重根本没法讲高行凯整个背在背上。
“啊!”
他刚带着高行凯往前挪动了几格地砖,着地面却像跷跷板一样向下倾斜。刘成宇慌忙向后退去。但是因为还带着高行凯,行动不便。这一退又有些退的过头了,地面又向反方向倾斜下去。
“****!”
这一块地面向翘班一样,刘成宇所在的这段此刻降到了平面以下。他一手推着高行凯,一手抓住翘班的边沿。指尖死死的扣在那些花纹的凹槽中。
原来这些青铜地砖的下方是空的。两列共十八块地砖构成一块翻板,所以刘成宇才觉得这些地砖镶嵌的很死。而翻板间又因为积灰的缘故,看不清缝隙。这些翻板环环相连,构成了一套庞大的机关群。刘成宇看到自己这端和对面抬起的那段,下方都坠有石块,中间有一个轴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