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主一般是勋贵子弟……”话还没说完,顾言就不说话了。仁宗的身体一日不及一日,公主已经到了下嫁之年,膝下又无子嗣,倒也的确不必借福康公主的婚事拉拢臣子,表示恩宠。
北宋的驸马,几乎可以说远离了政治,更何况,顾言连公主的面都没见过,顾言虽是不尽信许固说的话,却也有了几分怀疑。
“所以说,你若是不想去做个富贵闲人,就得好好表现了,可别真钻进秘阁那堆故纸堆里去了。”许固笑道。
“这却也不是难事,虽然如今不能参与政事,但政论文章,我还是写得出来几篇的。应该多少也能抵消一下文学声名的影响。”
“这样自然不错。”许固笑道。“如何?现在是不是应当说一句‘吾之子房也?’”
顾言略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笑道:“看来前几日借给你的《三国志》读的不错啊。”
“那是自然。”许固傲然说道。
“吾之纪明也。”顾言笑道。
“什么?”许固诧异的问道,“纪明是谁?”
“你应该问段纪明是谁。”顾言大笑,“‘少便习弓马,尚游侠,轻财贿,长乃折节好古学。’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适合。”
“听起来的确不错。”许固摸着下巴说道,“不过,你还是没有说他是谁呢。”
“读书的乐趣要自己寻找。”顾言笑道,“我的书房里有一本《后汉书》,自己去找着看吧。”
“也罢!”许固佯装叹气,“你们这些读书人惯爱卖关子。”
两个人都笑了。
看到顾言起身,许固也站了起来,“怎么,今天有事出门?”
“嗯,前几天有位同年的母亲去世了,今天是他回乡丁忧的日子,我得去送送他。”顾言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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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纪明就是段颎,字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