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心中窃笑。
“额~?”童千斤感觉哪里不对。
常书心里只骂:“童你大爷,穴道都被点了还较劲,脑筋更蠢!”
待花笛、溪云离开后,童千斤忍不住道:“喂,老鼠,你不会真信他们吧?”
“为什么不信?”
“老子亲眼看到……”童千斤忍不住声音高起来,震得山洞嗡嗡响。
常书喝道:“声音小点!你亲眼看到又如何,周义信什么时候不带你们去拜会那张芬桦,偏偏那个时候带你们过去,这事还不够蹊跷?花笛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从来不惹名门大派,这次怎么就动了青云剑派的人?还把成名白笛留下来给人当证物?别忘了,那个朱丽珍还和他们一起喝过酒,会没有情谊?”
童千斤一愣,继而道:“对啊,就是有情谊朱丽珍才相信那淫蛇,她们师姐妹才会中了迷药被他们无声无息害死啊!”
“你真是……”常书把“猪啊”两字收住,又气又无可奈何,“那不过是周义信的片面之词……”
“那刚才他们不是片面之词吗?”
“是是是,你爱信不信吧。”
“那你到底信不信?”
常书心里直叹,“你们怎么不把他哑穴点了呢?”却郑重提醒道:“喂,童千斤,不管你信不信,这事半句不能透露知道吗?声音给我小点,被人听到,你我都别想活命!”
童千斤愕然,“什么别想活命?”
“真是猪!”常书心里骂一声,不得不给他解释清楚,事关身家性命,半点不敢疏忽。
花笛和溪云实则没有就走,而且是洞口藏了一会儿,听着他们说话。
溪云道:“我就说那个常书是真的相信你。”
花笛皱皱眉,“那人聪明得很,也许他猜到我们会偷听,所以……”
溪云笑笑。
花笛也就不说了,“走吧,该逃命去了。”两人没入森林,迅速往东北方向奔去。
这是一条只有七尺宽的土路,烈日炎炎,长路漫漫,道旁有一片竹林还算阴凉。五个男子在林中席地而坐,都穿着劲装,刀剑摆在身边,正拿出干粮一同饮食,一会儿就打开话匣子。
皮肤黝黑,唇边长着一颗黑痣的男子道:“你们说那淫贼和小和尚会走这条路吗?”
年纪稍长那位道:“如果他们要是逃往会稽十有八九会选这条路。”
年龄稍小那人小心地说:“要是,要是正好被我们遇到,我们打得过吗?”
另外一人肥肥壮壮的,大声道:“怕什么!他们再厉害也就两人,这条路五里之内有三四十人,只要我们发一声喊,他们立即就会过来接应!”
“呵呵。”面对道路,长相颇为俊秀的男子傲然道:“这份功劳我们五个分就够了。”
年级稍长那位道:“还是小心为上。林老拳师、钟横岭掌门,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却都叫他们杀了,我们可得小心,功劳可以不要,命得保住。”
俊秀男子不屑地睨他一眼,话也懒得说。
黑痣男子道:“那白影儿往西南逃,不知是要与他们会合还是单独引开追兵?”
年纪稍小那人想起前事,笑了一声,“那白影儿可真够奇怪的,被两百多人围住了竟然一点都不怕似的,还说那淫贼假扮过他一次,他也要假扮一次回来。”
肥肥壮壮的那人道:“算他倒霉,正好钟横岭掌门死了,不杀剑怒火冲天,那一战打得真够精彩的,不杀剑最后那一剑要不是白影儿身法快,一颗心都要给挖出来。”
黑痣男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