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极其惨烈的战斗。
“你们别看我,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左从戎底气不足地辩解道。即使是强如神人,被几十名强者盯着,也难免会心里发毛,更何况之前确实只有自己一人在山顶之上,要说能说明什么的话,也只有自己这个唯一的在场目击者了。
“那你能说说,为什么这铃声会和你的禁咒这么相称么?”一名强者问道。
“……,菲雅姐,你能不能帮我翻译一下,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眼见对方在问自己,可偏偏自己听不懂,无奈之下,只得向一旁的索菲雅求救道。
“我是说,你能解释解释铃声和你的关系么?”放眼地球,也仅有两种语言而已,在场的又都是活了上百年的强者们,在这些看来应该理所当然都会的两种语言,偏偏难住了左从戎。不得已,强者只好用蹩脚的中文再次问道。
“我怎么知道,铃声怎么回事不是应该问你们自己么。这山是欧洲阵营的圣山,这铃声也是神杖的铃声,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欧洲阵营的人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左从戎辩驳道。
左从戎说的不错,这圣山是欧洲阵营的圣山,虽然铃声是随着左从戎的禁咒威力不断变化,可硬要说这铃声和左从戎有什么关系的话,就显得有些牵强了。毕竟左从戎的禁咒是在铃声出现之后才开始释放的,要说铃声为什么会伴随着左从戎的禁咒变化而改变强度,唯一可以解释的,大概也只有认为铃声是在保护圣山这个理由了。
经左从戎一说,一直盯着左从戎不放的一群人,终于开始显得有些动摇起来。在一众人上来之后,就都已经注意到了,是什么能够让这群红了眼的强者们停止欲望的脚步,不正是因为圣山上发生的奇迹么?
破坏远远比创造简单得多,毁灭一件物品远比复原它要容易得多,圣山的山巅已经被人们糟践的一塌糊涂,想要复原可以说基本上不可能。再者说,左从戎一直在释放禁咒,哪里有功夫去修复圣山,而且左从戎也没有动机和理由去刻意费力不讨好地为欧洲阵营的信仰之地做些什么。所以,一众强者们很有理由相信整件事和左从戎没有什么关系。之所以去质问左从戎,也不过是为了让心底存在的一丝疑虑得到解答,确认一下心中所想而已。
在左从戎辩解之后,整个圣山上突然之间陷入了无限的沉默之中,任凭呼啸的山风不断地侵袭着圣山的巅峰。良久之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有人厌烦了这无聊的沉默气氛,走上前去,将属于自己一方的强者尸体抬了起来,走回了属于自己一方的圈中。有了第一个人的带头,一众人虽然不属同一势力,却也都颇有默契地再没有起冲突,都默默地将属于自己一方的死者带了回去,随后井然有序的从圣山顶端走了下去。
已经没有停留的必要了,在与左从戎对决之后,铃声好像用尽了它积蓄已久的全部能量,在圣山恢复原状以后再次陷入沉睡,没有了丝毫动静。尽管有过几次对人们的戏弄,可此刻,人们没有根据,却深深地确信它在之后,至少在今日之内,不会再有任何动静了。
“总算是结束了!”索茜雅解脱般地深深叹道。
“本以为是无聊的任务,没想到居然亲眼目睹了信仰与幻想的奇迹,总算不虚此行。就此别过了各位,刹那,我们也该走了。”樱落向刹那招呼了一声,在各方势力之后也下山去了。
“阿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在樱落与王丹等人都走掉之后,索菲雅问道。
“先回去再说吧,看来以后得想一些更加稳妥的办法才行了,没想到为了一支神杖,人们会疯狂到这种地步。菲雅姐,你们也都多加小心,我也走了。”左从戎心系紫苑,简短地客套了两句之后,抱着紫苑直接从议会阵营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