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第一精神念师,能够不声不响甚至连波动气息都不扩散就夺去我身体的掌控权,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有这般手段。”
“很好,既然这么了解我,想必对我的手段也应该有所了解。和使用刑具不同,我的用刑手段是直接传递痛觉信号给你的神经中枢,不会在身体上出现伤痕的同时,还能给予人远超于身体折磨的痛觉。只是介绍的话好像没有什么实感,姑且先让你试试。”
“啊啊啊啊啊啊……”很明显法兰戈尔针对他的解说,给予了对方符合解说的痛觉刺激,话音落后,只听为首之人凄厉的惨叫起来。
“怎么样?在感受过了这个之后,是否有了一些想要将你们身份说出来的**呢?”法兰戈尔问道。
“我们的身份?很抱歉,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想了解什么,不过在我看来,好像你想要知道的和我想隐瞒的有些冲突,所以,就此别过了。”为首之人说话间,一丝血迹从嘴角流了下来,波动气息也顿时减弱不少。可能是感受到了法兰戈尔手段的可怕,为首之人竟是选择了自绝。“精神共鸣”能共鸣的终究只是神经而已,对于经脉全然无法干预,清楚自己可能还要遭受更多折磨,为首之人选择了自断经脉,以求身死的办法。
“居然自杀了。”法兰戈尔看着渐渐失去光彩的为首之人,错愕地说道。
“丫头啊,爷爷来晚了。”
□ □ □
半个小时前。
“奥利西斯。”
“嗯?”
“为什么要对左相下手呢。”
“不是说了么,为了让还没有成长起来的雏鸟们感受一下天空。”
“可是,为什么要选左相,毕竟同僚一场。”
“同僚?你倒是不忍心了,你倒是说说,我们是拜谁所赐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当年那群人有谁想过我们是同僚?”
“可是,那时候反对我们的左相不是已经死了么。”
“是啊,所以只有把这个仇传到现任的左相身上了。”
“……”
“时候不早了,你去接应一下他们。”
……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见手下人纷纷回来,首领又向另一位戴面具的人问道。
“尚不清楚。”
“尚不清楚,你这就给我的答案?流漓呢?”首领怒问道。
“流漓已经被擒获,除了流漓之外,渊羽也被对方擒获了。”戴面具的人沉声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首领。
“你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让你去接应了么,怎么还能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流漓是怎么被抓的。”首领怒骂道。
“我是在外城做接应的,流漓的事情我也是猜测,因为在后来人员基本撤离完成的时候法兰戈尔的气息突然出现,当时咱们的人都已经撤离,人数混杂间就错过了流漓的波动气息,回来的时候才见没有流漓的踪影,所以可能是被擒了。”
“那渊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连他也是被法兰戈尔抓住的?”
“渊羽是撤离的时候遇到了阵营的临界者,那人的实力不逊于渊羽,如果我去接应的话,很可能会将法兰戈尔引过去,所以就放弃了。”
“谁是最后见到流漓的人?”
“可能是我。”最后见到流漓的那人回道。
“你说说情况。”
“是。……最后流漓让我提前离开,我一想,流漓大哥的能力是我们之中最高的,如果神人来了的话,我在旁边可能还会连累到流漓大哥,然后我就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