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凶手手腕上,形成了那道疤痕,而凶手的手腕上原本就有颗黑痣,位置和玄错的一模一样!”
其他几人很想指责她,没有周详的计划便私自行动,很有可能为傲世天门招来祸患,可是看她一副一心求死的模样,纵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毕竟如梦背负的是灭族之恨,换了谁都无法理智。
做都做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几人同时看了眼房门,以尊主的修为,外面发生的动静她不会不知道,可她始终没有动静,是动怒了,还是白天发生了什么,让她已经无力再理会旁的事?
似水叹息一声,对如梦道:“尊主今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的性子你我都了解,能让她这样闭门不出,一定是让她遭受重创的打击,你却偏在这个时候……哎……”
此时的如梦家仇得报,已经连自己的生死都看轻了,可听到千秋有事,她眼帘动了动,哑着声音问:“尊主……怎么了?”
“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问你吗?之前一直跟在尊主身边的是你!你也真是,尊主说会助你报仇就一定会,你既然认出了仇人,至少也应该先跟尊主说一声,几年你都等得,还在这片刻的工夫?尊主她已经够累了,你偏还要……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似水碎碎念地发着牢***,瞥见如梦
总算还有点愧疚的意思,声音戛然而止,毫不迟疑地跪在了如梦身边。
“你这是干什么?”
似水看也不看她,只道:“我们是生生死死走过来的姐妹,从一起发誓追随尊主的那一天起,我们的命就连在了一起,尊主若要杀你,黄泉路上我陪你,若要罚你,我替你担一半,你可记住了,就一半,别想让我全给你担了!”
其余几人也都走到雨里跪了下去,如梦这次犯的错太大,尊主即使杀了她也无可怨尤,可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早已结下了解不开的命缘,他们不能袖手旁观。
天罡里唯独玉露没有陪他们一起跪,只是站着屋檐下,素来温和的脸上一派冷肃,一言不发地看着。
这下可是连沈纯这样八面玲珑的人精都为难了,赶忙对手底下人道:“快,快去给护法大人们取伞和蓑衣来!”
“不必了!”玉露冷声道:“想跪就让他们跪着,沈纯,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去前院招呼客户!”
沈纯张大嘴巴,半晌找不到话头,想不到这位玉露大人平时看着温文儒雅,生起气来也这么冷酷。他很识趣地缩着脖子带人走了,他这种连地煞都攀不上的低层可不敢掺和高层的事。
哎,这雨真大,一场秋雨一场寒哪!
暗逐埋怨地瞪着玉露,“兄弟,你不是这么没义气吧?!”
玉露撑着沈纯留下的伞走出院子,天青色的衣摆在冷雨中飘过,他扫了眼七人,一言不发地离开。
暗逐急问:“喂,你要去哪儿?”
没有得到回复,他悻悻然地扭头,呆呆地看着紧闭的窗户,但愿他们这雨不会白淋……
……
在北司医族外院的留客厢房,连城深秀正打算摸黑去找金老太爷玩儿,歃血卫们拦也拦不住,就听医族弟子说玉露来访,歃血卫们总算松了口气。
“老太爷,您现在是以少庄主的身份待在这里,少庄主可不会像您这样!您就安分点吧!”
连城深秀横眉怒目,“那咱们庄上的歃血卫以前也不是你们这样的,你们这些个臭小子,都是被朗月和千秋给惯得,没大没小!”
他正训话发着牢***,扭头就见玉露神色凝重地推门进来,心里那点玩闹的心思登时一扫而光。
“你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