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尊重我,便不是威胁,而是臣对君的肺腑之言。”
“来人!把他给本宫关起来!”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西陵御说话,他一怒之下命人把千秋关进了囚笼。
在军营里并没有什么专门的囚牢,就只有一些窄小的类似囚车的笼子,露天放着,头顶四面都没有任何遮挡,冷冽的风沙呼呼地往进刮。
宇将军远远地看了眼稳坐不动的千秋,忍不住赞叹:“这条件连咱们这些糙老爷们儿都未必忍得住,看这军师皮白柔嫩,文文弱弱的,又穿得这么单薄,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骨头真够硬的!”
“嗯,虽然他诸多隐瞒,神秘得很,不大可信,但……是个人才!”
周蘅说罢,把自己的披风塞给了千秋,“天冷,留着吧,虽然你说的都有道理,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你僭越了,难怪殿下会生气。”
“多谢!”
千秋嘴上道谢,可并没有拿起披风,甚至连眼珠子都不动一下,在周蘅看来,她实在倔得可以。但这么个人才就这么浪费了实在可惜,周蘅便决定拉着宇冀去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