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云依在刘秘怀里,轻声说:“想家,想家里的软床。”
刘秘对‘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一套不在意,他不解的道:“你回去看看呗。”
高翠云暗暗松了口气,转身抱住刘秘的脖子,咬着刘秘的耳朵,说:“但我舍不得你。我走了,谁给你暖床做饭?”
刘秘全身都酥了,点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要么,我和你一起去你家看看?”
“嗯哼~”高翠云清脆一笑,高兴的在刘秘怀中扭来扭去,“家严脾性不好。况且……仙凡殊途。”
刘秘飘飘然,爽快的道:“我不和他计较就是。”
“奴家无以为报,可否肉偿?”高翠云嗤嗤笑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就在云栈洞外的青石板上,云雨忽至。
次日,刘秘醒了酒,知道昨晚被算计,但浑身舒舒服服,比往日更加回味无穷。
这种算计,就算再来十次又何妨。
见刘秘板着脸,高翠云立刻撒娇纠缠,耳鬓**再赴巫山之后,刘秘也就熄了愤怒。
如释重负的吐口气,高翠云起来洗漱,去山脚找家仆。
高翠云让家仆回去安排,收拾后院,放出风来,就说高翠云已经做了仙人的女弟子兼侍妾。
高员外大怒,也惶恐不安,“这是有了靠山,要回来争家产呢!”
该怎么办?
先晾晾再说,“凡人如何能在仙人面前有脸面?还不都是靠着家中财产。”
高员外打定主意,要让高翠云背后的仙人知道,高翠云无权处置家中财产。
仙人若没想法便罢,若是有想法……还是客客气气来拜见我高员外!嘿嘿!
到了高家庄,高员外摆谱,声称要把刘秘晾上三天三夜。
高翠云釜底抽薪,根本没有让翁婿相见的打算。
高翠云做主,将后院腾出来,她和刘秘住在其中。
高员外心有不满,想来闹腾,有家仆悄悄告诉他,“老爷,那些佛祖宗……恐怕是折在这位爷手中。”
“啊!”高员外被吓得脸色蜡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殁了。
刘秘重回高家庄,给高员外带来的不只是震撼,还有恐惧。
“连佛爷都敢杀,他若恼了,难道他就不会杀我?”高员外心惊胆颤,不得不交出掌家大权,“女儿啊,为父就你一个孩子,这家迟早都是你的,不如现在就交给你,你试一试,为父也能给你把关。”
甩烫手山芋般交出管家大权,高员外拎着鸟笼子躲进佛堂,猫在佛堂做个闲散富家翁。
有刘秘撑腰,高翠云的气势无两,轻而易举就接管了高家庄。
庄内的长老最初不安分,有个长老训斥刘秘两次,惹怒了刘秘,被刘秘一巴掌打掉半口牙。
从那之后,长老只敢阳奉阴违,连风凉话都不敢当面说。
刘秘拿出在山上积攒的皮子,除了巨兔皮外都卖了,七十多张狼皮猪皮鹿羊皮,卖了五百多两雪花银。
有了钱,刘秘收买贫寒,又拉拢贫寒子弟随他进山打猎采药。
把福陵山的草药山珍搬下来约有三分之一,卖钱分了,多的有十几两,少的也有七八两。
财帛动人心,刘秘的威望,一时间风头无两。
刘秘以他的打猎本领做担保,再加上高翠云的担保,在高家庄说话也有了分量。
刘秘这才提议,让高家庄居民别打麻将,去附近的山丘上多种桑麻,养蚕抽丝,每年卖两茬生丝蚕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