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云身后。
汪清渊和马云鹏却是神色大变,两人知道安云年纪不大,性子却很是强硬,胆子更是大的要命。要不然也不敢直接带着快意门同时和弈剑门、华音宗以及七禽门开战。
不仅如此,在两名金丹修士的追杀下,冷静的选择逃亡的路线和方式。如今她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两名金丹修士其中一名已经死了,另一名虽然不知道下场如何,想来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安云在玄天宗内也敢动手。
这可是玄天宗啊,明面上就有金丹长老十七名,还有青骅真人这名元婴中期的老祖坐镇山门。至于暗里,谁晓得玄天宗的门派实力有多强?
汪清渊赶紧走上前来,在安云身边小声劝道:“楼主,不过只是两个孩子罢了。小孩子不懂事,说话做事可以不负责任,我们却不好与他们计较,怎么也要给玄天宗几分面子才是。”
安云侧头想了想,摇摇头:“他们不懂事,我不怪他们。但小孩子不懂事,不教训的话,只会越来越不懂事。现在可能还没什么,可我们都知道,修道界有多么残酷,放任两个孩子这般长大,将来一旦离开山门,失去了门派长辈庇护,恐惹杀身之祸。”
汪清渊苦笑道:“那也不干我们的事呀,我们又没有义务教他们学好。”
安云闻言认真一想,深感有理:“你说的对,的确不管我的事。”
“那……”汪清渊看了看面前身不由己退着步走的两名童子,眼神示意安云将两人放开,今天大家是来做客的,等下被赶出去了就太丢脸了。
安云依旧脚步不停,两个童子在她身前迈着两条小短腿,吃力的倒退着。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两名童子不懂事,莫非整个玄天宗都不懂事?既然他们的长辈明明看在眼里都不阻止,我这个做客人的,只好勉为其难帮主人家调教门下的奴才了。”
“两个看门迎客的奴才就敢肆意侮辱我等,若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以后难道是个阿猫阿狗就敢跳出来指着我们的鼻子大骂吗?”
两个小童先前还一直强撑着,脸上一片桀骜不驯的模样。此刻却听到安云一口一个奴才的叫着,竟把他们视作门派最低级的杂役,心头不由又气又恼。偏生两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在周围人群的视线中。一直倒退着走路,可谓丢尽了脸面。
法山法水的年纪,正是要面子之时,哪里受得了今日的委屈。两人忍不住眼圈红了起来。
空中传来一道清越嘹亮的鹤鸣,众人抬起头,只见两只丹顶鹤斜冲下来,在众人面前站定。
两名身穿明黄道袍的年轻修士各自从丹顶鹤跳下,其中一人脸色冷漠。走到两名童子身后,伸手按在他们肩上。
来的两个人是玄天宗今日负责司仪接待的二代弟子,两人在二代弟子中的算是佼佼者。
另一名年轻修士笑意吟吟的走上前来,先朝众人行了一礼,才将视线落在安云脸上,温和道:“这位道友看起来很是眼熟,不知我们是否见过?”
安云也看着他,眸子里看不到一丝涟漪,平静的仿佛两潭寒水。
那年轻修士对于安云的不回答也不介意,用拂尘敲了敲头。恍然大悟般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在银红剑令追杀中逃亡的筑基期女修,对吗?”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一阵吸气声,无数视线纷纷落在安云身上,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听潮阁发布的银红剑令,对于临海州几乎大部分的修士来说,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
本来大家的心思还只在宁向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