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味楚风楼。
一家名气极盛的湘菜馆。
雅间之内。
长空似乎至今都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看着这样年轻过分的脸，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天爷您今年真的十七？”
韩睿和陈静筠对视了一眼。
韩睿是无奈。
陈静筠是看着韩睿的样子很好笑。
长空一开始都还认为韩睿注册的韩父的信息才是真的天涯以北呢。
但是网络上一连串的爆料。
以及后来他自己又收集的一些信息，才确认了天爷其实真的是一个年轻人的事实。
但是，长空这个人很守规矩，并没有通过家族手段再深挖韩睿过多的信息。
所以，他知道的并不比网友们多多少。
韩睿还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嗯。”
长空还是一愣，然后道：“那您不应该上学么？”
“来这儿参加比赛。”
韩睿给陈静筠夹了一筷子菜，道。
“比赛……华夏古诗词大会！难道那首《沁园春·雪》是天爷您做的！”
长空顿时傻眼，又好似恍然大悟似的！
站起身来激动得指着韩睿。
“呃。”
韩睿瞥了长空一眼。
奇了怪了。
大惊小怪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儿太子党所谓的机心和城府呢？
“次奥！太牛了，我就说嘛！”
长空一拍桌子，嚷嚷着。
“坐下坐下。”
韩睿不禁摆手。
长空顿时一阵尴尬。
自己得比韩睿大了七八岁了。
结果还没人家稳重，丢人了这是。
又许是韩睿在电话里长久以来积威太甚了。
毕竟数次骂的长空狗血淋头。
“其实，有件事我打算和你说一下。”
韩睿看着长空，心里忽然觉着，人家毕竟算是帮助了自己挺多。
哪怕长空也是为了自己的事业。
但是帮助就是帮助，韩睿也不想欠这个人情。
即便告诉长空，长空也开办一个文学网站，对于网文的大环境来讲，也是只有益处没有坏处的。
“您说。”
长空收起了笑容，他直道韩睿是想说《明朝》的版权已经被处理给别家了呢。
毕竟他之前问韩睿《明朝》版权的问题。
韩睿给推掉了。
“我认为网络文学走出版路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不是唯一的选择。”
韩睿一开口。
长空瞬间就一时一怔。
转而陷入了沉思。
“你看现在的网上银行也已经十分发达，第三方支付软件也已经日渐成熟。付款的模式已经越来越多样化了，所以我们的思路是不是应该开阔一些呢？”
韩睿见长空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关键，不禁出言提醒道。
其实韩睿是忘记了。
这如此具有改革性质的点子，若是随便一想就给想出来了，哪也太不值钱了吧？
“你是说，网上售书？”
长空的思路还是没有完全的打开，依然颇为传统。
正如一个人去尝试去做一件自认为异想天开的事情，也决不会直接就做，而是一步一步的来。
这是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