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看着我,似乎觉察不对,急忙解释:“这是传说也不是我杜撰的,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说两千多年前这个飞天鼠,不,阴曹鬼鼠被道士捉住然后吃了?”
李彩点了点头,并且继续解说:“但从那以后,有许多作恶多端的人都被吃掉内脏,成了一副空皮囊。”
那以此推断的话,就是因为那一次传说起,阴曹鬼鼠就喜欢上了人肉,而且还是作恶多端的恶人。
“那这样说来,他的仙人板板的,我们都是十恶不赦的恶棍喽!”
以传说来看,阴曹鬼鼠来之于阴间的惩恶扬善的神,那我们就是它报复或者制造人蛹的恶人。
不过细细说来我们虽然是在探秘,实则也是恶人,这下土倒斗这件事本来就是损阴德的。
“哎,球嘞,不对晒,即便我们是盗过墓,用七十年代的话来说就是无产阶级对封建社会统治阶级无情的践踏,用现代化的语气来说就是让我国悠久的历史考古,让昔日的光彩再一次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这阴曹鬼鼠才不管你是好人坏人,只要是人,在它们眼里都是食物,你可别忘了,在它们眼里连他们的同伴饿极了也吃。”
想起在主墓室的时候,那些阴曹鬼鼠咬着同伴的身体,硬生生的把同伴的尸骨给撕咬下来。这种残忍的手段,那能是惩恶扬善的好家伙。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画卷中出现一幅令我们头皮发麻的图像。
原来在我们把碳酸饮料倒在画轴上时,饮料也不知不觉得浸入画卷之中。
在床榻之前原本空无一物的画面上顿时多出了一只只吃呀咧嘴的阴曹鬼鼠,床榻之上原本幸福而笑的女子,现在竟然满目狰狞,样子十分可怕。
床榻边的药罐和冒着药香的碗上,药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装满老鼠屎的药罐,还有发霉的碗。
再看他的身上多出了一只硕大的阴曹鬼鼠,比起床榻前的那些要大得多,它浑身白毛。
它咬了一口女子的手臂,然后化着一道白烟钻入女子的体内。
顿时间女子身上开始长出一拽拽白毛,原本闭目含笑,现在怒目之下两颗长长的獠牙。
“我靠,原来白毛僵就是这样的变出来的,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我们都没有想到,这幅画居然是画中画,居然隐藏着这样的玄机。
但是当碳酸饮料浸入云彩下面时,变旧停住了,正当我们疑惑的时候,浸上去的饮料慢慢的挥发们,之前变化得地方开始恢复。
床榻之上的人儿,很快又是那一副幸福含笑,发霉的碗和装满老鼠屎的药罐变成了一盆盛开的彼岸花。
整个样子看上去就像熟睡一般,而不像之前我们解读的那样,含笑而亡。
在床榻之前的那些吃呀咧嘴的阴曹鬼鼠突然也有了变化,原来势要把床上的女子给吃了的样子,现在却变得惊恐起来,纷纷转身奔逃逐渐的隐身于画卷之中。
看到这一切,我们就像看了一部动画,同时也看到一部爱情在生死上的力量。
看着这变化,我们重新猜想,女子或许已经病入膏肓,已经茶饭不思,连汤药也渐渐腐败了。
女子临死之际,恰逢这一批阴曹鬼鼠来到这里,这些饥肠辘辘的阴曹鬼鼠见到事物,恨不得瞬间分食了这女子。
可是在阴曹鬼鼠里有一只比较大的白毛,这是一只领袖型的阴曹鬼鼠,它怒斥这些属下和自己分食这临终的女子,从而让这些床榻之下的阴曹鬼鼠敢怒不敢言。
当女子濒临死亡的时候,原本是梦幻的男人回来了,他手中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