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转过身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我没有多想,因为方才看到韩雪的时候,也是看到这样的黑影。
“瞧你,头发湿漉漉的,等找个平躺的地方,再给你弄干,头发湿着难受,对身体不好。”
跟老妈子一样说叨着,听着繁琐,但我心里暖暖的。
背着她迈向台阶,十几步的台阶,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爬到上面出口处。
“咳咳……”
当我走到石门处时,我听到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开始以为是门外传来的,可是我发现这声音不是从别处,就是从我身后传来的。
韩雪已经没有了脉搏,这轻微的咳嗽声不是她传来,与此同时我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我不敢停留,若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要是与它搏斗的话,务必会伤到背上的韩雪。
伤到我到没有什么,韩雪现在已经成了这样,我决不允许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前方的门是一个往上的转角,往上又是台阶,台阶的末端又是一个转角。
偶然间我发现这样的布局在哪里见过,仔细回想之下,才发现这跟我们从施工事故地点下来时的入口很相似。
我刚要迈步前方的石梯时,就看到一具白森森的尸骨,其形状是趴伏在石梯上,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出奇的是它没有上衣只有下身一条破碎的裤子,而它的样子是头部着地,在看它的脚是临空在石阶上,双手趴伏在头部的两端。
综合判断这应该是溺水者找到了出口,没想到了这里一踩滑就摔了一跤,头部撞在地上昏死在这里,因为极寒的原因然后再也没有醒来。
又或者因为他是受到了惊吓,跑到这里被拦住之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没有时间看看这尸骨上有什么痕迹,也不想去看。
在我们我听见了微弱的轻咳和脚步声,甚至出奇的是我无意间听得到了怦怦的心跳声,心里随即就想这又是不是我的错觉。
但现实总归如此,我没有出现幻觉,这心跳离我很近仿佛又很远。
我走快的时候,心跳声就小一点,我的耳朵里全是我的心跳声,走慢一点也只听微弱的声音。
不可否认,在我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这心跳很真实。
现在我背着韩雪,双手一点都不方便,无法用武器防御。
后面的是什么东西,我心里一下没了底,是不是我迈过尸骨是遇到什么致命的怪物,还是之前我抓住它的脚才勉强获得新生的阴曹鬼鼠鼠王。
如果是不知名的怪物还好,因为它也不知道我是谁,我还能勉强的对付。
可是如果是鼠王的话,我就惨了。
鼠王在飞行的时候带着我一点都不费劲,如果在陆地上再加上我背上的韩雪,我们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听着这细微的脚步声,我初步的判断这应该是吓死那堆白骨的怪物。
我猫着腰,左手拽着匕首,右手捏着飞虎爪,只要后面的怪物冲上来我就让它吃一壶。
用贵州话来说,死也打个望天锤。
这个垫背的我是找定了,反正是早晚都要下去陪韩雪,我已经无所谓了。
“韩雪,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习惯问了她,也知道她不会回答,我只想给自己心里吃下一个定心丸:我不是一个人。
“咳咳,我……我怎么知道……”
这声音断断续续,就像喘不气来,因为看过无数的恐怖电影,一般这种声音就如吊死鬼一样发出的一样,现在想起来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