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熊这么一下,我差点忘记了,在贵州东南部黔东南苗族自治州从江县有一个邑沙部落,他们是中国唯一能够持枪的民族。
可是这里不是从江境内,那里来的邑沙苗族,而且我见到男子头上虽然挽了发簪,但和我所见到的不同。
他们身上的服饰看似和邑沙一样保留了秦汉风格,但是相比真正的邑沙苗族可不是这样的。
男子身上所穿的衣服也保留了秦汉时期的苗寨风格,却也有彝族服饰的影子,整个看起来有点古怪,古怪中又有些神奇。
女子自称阿希,向我道歉的同时也查看我的伤形,同时从身后的竹篓里拿出几根我只有在书上见过的苗药。
同时我也知道,就在方才若不是她即使赶到,阿郎对准我胸膛的枪口就不会擦过我的胳膊。
她蹲下身去捡起石头,把手中的草药捏住一团,然后用石头敲碎。
然后她把敲碎的草药敷在我光溜溜的手臂上,然后俯身撕下一条裙摆小心翼翼的给我包扎。
给我包扎完,又看到韩雪流血的脸,随即露出一脸的歉意并狠狠的瞅了阿郎,随即来到韩雪的身边小心的道歉着。
韩雪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拒绝阿希的帮助。
阿希给我巴扎的是两位苗族草药,我虽然见过却叫不出名字,这种草药有止痛化淤的功效。
包扎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伤口处开始火辣辣疼痛起来,我欲要撕开,阿希急忙解释说这是正常反应。
她从腰间倒了一杯自家酿造的水酒,拿出自己娟秀的手绢蘸取水酒,并叮嘱韩雪忍住。
她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脸了,阿郎的大熊伤了韩雪,就算阿郎把黑熊全部卖掉也未必让韩雪的脸恢复如初。
阿郎自治犯错,没有多话蹲在身后的大树下,双手抱着自制的步枪不再看我们。
看着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怪人,我总感觉这些人有什么不同,一个身穿怪异的苗人持枪不说,还能让一头凶猛的黑熊匍匐在自己的身边。
此刻在我的脑海中迅速的想着一个问题,这些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会不会和这古墓有什么关系。
“阿希,你们是苗寨还是彝族?”
为了大破阿希只顾自的说话的尴尬场景,韩雪在阿希给她包好药之后问着。
阿希并没有直接说,看了我们一眼随即转移话题说道:“我们住在山上的部落里,你们跟我走吧,看他的伤势已经严重感染,若是不经过处理会出大问题的。”
她随即来到我的身边,掀开已经被水浸泡许久的纱布,看着伤口咋咋摇了摇头。
我和韩雪对视一眼,韩雪肯定的点了点头,可是我却摇头了。
“不行,我的事还没有做完,不能跟你们走。”
听到我不愿意走,阿希有些木然,她惊愕的看着我。
“阿希,管他们死不死,马上就要天黑喽,再不走,等龙王上岸就走不了喽。”
看着渐渐落山的夕阳,阿郎开始着急起来,就连他脚下的那头名叫大熊的黑熊也开始慌神起来,紧张的翘望四周并紧紧的挨着阿郎的右膝。
龙王,真是太封建了,这天底下那有什么龙王。
龙娃都是没有,龙娃子倒是有一个,这是我才想起洞内的龙娃子来,心想这会儿洞内的尸骨已经燃烧得差不多了。
夜里洞穴内阴冷得很,这家伙受伤不轻,如不让他保持温度,他定然活不过明天。
还有一件事,龙娃子之前说那些小鬼央求我把他们的尸骨移出那个实验的玻璃容器。
先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