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听到朱徽煣的叫喊声之后,小家伙们就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此刻,这帮小丫头、贼小子们,正规规矩矩地向朱松行礼呢:“侄儿、侄女,见过松皇叔,恭贺松皇叔新婚大喜!”
“行了,都别跟叔这装了。”瞧着小家伙们强装出来的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朱松突然笑了起来,道:“你们这些小家伙们,别给叔叔跟这装,说说吧,是谁出地这主意?”
朱徽煣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儿,依着他的意思,八成是解祯期和信阳郡主他们这几个胆儿肥的出得主意。
“……”
小家伙们谁都没敢说话,只有朱徽煣悄悄撇了解祯期一眼。
朱松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就注意着这帮小家伙们,瞧见朱徽煣的动作,立马扭头看向了解祯期,道:“祯期!”
解祯期浑身一哆嗦,道:“啊?松,松叔父!”
“祯期,你是自己说实话啊,还是叔叔逼你说啊!”朱松似笑非笑地看着解祯期,道:“先告诉你,若是等叔叔动手的话,你小子小心点你的屁.股。”
解祯期小脸一变,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蛋子,道:“松,松叔父,侄儿不知道您说什么。”
“真不知道?”朱松道:“好,那叔叔就让你好好回忆一下。”
这小子前段时间才见识过朱松的手段,听说他曾在大殿之中弄得朱徽煣的老爹岷王殿下,凄厉惨叫了半刻钟。
半刻钟啊,解祯期可不想去享受这半刻钟。
“别,别!”眼见着自家叔父都开始摩拳擦掌的了,解祯期脸都绿了,连忙说道:“松叔父,我错了,是我出的主意。”
“好,你承认就好!”朱松瞧着解祯期,摸了摸下巴,道:“告诉你们,这事先记着,等回头叔处理完府上的事后,就去找解学士好好聊聊。”
“松,松叔父,您别啊!”解祯期急了,这事要告诉他叔父的话,怕是不用他松叔父动手,他叔父就能把他的屁.股给抽红了,“松叔父,是,是灿哥哥他们撺掇侄儿这么做的,您若是想罚的话,要先罚灿哥哥他们。”
这孩子真是坑啊,都开始编瞎话了。
“期哥哥,你不是在给灿哥哥他们泼黑水?”朱徽煣站在解祯期身边,拽了他一把,“你就不怕灿哥哥他们事后找你算账啊?”
“你小子别说话。”解祯期扭头瞪了朱徽煣一眼,道:“再说了,这事也算不上泼他们脏水,本来就是灿哥哥出的馊主意。”
“不是吧。”朱徽煣有点不敢相信,他被解祯期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行了,行了,你们俩也甭讨论了。”朱松瞧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个小家伙,摆手道:“还有你们几个,今日暂且放你们一马,不过你们别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等忙过这段时间,你们一个都甭想跑。现在,都给我走!”
“是!”小家伙们的目的没有得逞,全都有些沮丧。
“快点!”朱松一指门口,毫不客气。
一群小家伙们蘑菇了有盏茶的时间,才一步一挪地全都出了洞房。
眼下,洞房之中只剩下了朱松和宋茗琳,连四名小侍女都出了房间。
……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坐在牙床上的宋茗琳一时之间变得紧张了起来,似乎她已经看到了屋子中的朱松,身体也对着门口的方向。
朱松关上了房门,转过身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挺直了纤细腰身,似乎是特意对着自己方向端坐的宋茗琳。
挠了挠头,朱松道:“那个,茗琳,真是不好意思!这帮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