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胡老秀来走到楼前。整栋楼只有二楼的一间房间的灯亮着,怪不得从外面看,这里是如此的阴暗。
胡老秀把我们领到一楼的一间房前,说道:“这间房就是审讯室,你们先进去等着,我先给你们拿晚饭去,回来了再审你们”
这话我什么听都觉得别扭。而且胡老秀这话虽然说来波澜不惊,但是话语中满是自负的意思,好像在这里我们三人就得乖乖的听他的话一般。
我正想回嘴,没想到宽子却说道:“好勒,您先去忙您的。不用管我们。我们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哦,不是自给自足。”
胡老秀听了宽子的话,笑一笑,转身就走了。
宽子眼见胡老秀的身子消失在墙角,这才一脚把那间房的房门踹开。我们打着电筒往里一看,这间房子看起来更像是一间破旧的教室。房子里堆满了破旧的桌椅。小雪走过去按了一下点灯的开关,灯没有亮。
她不高兴的说道:“这什么破地方,我才不要再这里呆呢!咱们快走吧!”
宽子说道:“要走你们走。我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
小雪听了说道:“你有病啊,这地方,要床没有床,要灯没有灯,这叫人什么睡啊!”
我听了说道:“小雪说的不错,这地方不能呆。物质条件差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我总觉得这地方太邪门了。宽子,趁着那老头还没回来,咱们赶紧撤。”
宽子说道:“撤,往那里撤。我告诉你,这地方里里外外,我估计早就被刚才那些人给围住了。你们说这栋楼邪门,要我说,这整个小镇都邪门呢。刚才押我们过来的那些人,有哪个是好惹的。刚才只要一动手,只怕我们三人这会早就被打残了。”
我听了说道:“既然这样,你刚才还他娘的装逼要和他们干架!”
宽子说道:“毛主席说过,我们要在气势上压倒敌人。我他娘的那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再说了,我料准了你一定会拉住我的。”
小雪听了哼的一声,说道:“我才不信你们两个的鬼话呢。”说着抬脚要走出教室。
没想到她刚一转身,就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我和宽子往那一看,只见胡老秀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官袍,慢悠悠的从走廊上走来。他的整张脸,在手电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惨白,手中还拿着一块四方的木棍。
我和宽子在黑暗之中,猛的一见到他这副样子,不由的也被吓了一跳。
小雪说道:“他是人。。。。。。是鬼!”
宽子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双脚没离地。是人。”说着走上去,拍了拍胡老秀的肩膀说道:“哎,我说哥们,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胡老秀却突然厉声说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官面前出言不逊,动手动脚,去。”
说着双手推出,只听宽子一声惨叫,整个身子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我和小雪见了,大吃一惊,没想到这胡老秀说翻脸就翻脸。
好在这种情况我和小雪都不是第一次遇上了。当即我随手抓起一张凳子,就大喊着向胡老秀砸去。小雪则第一时间过去救援宽子。
眼见我的凳子就要砸到胡老汉的头上,他却没有躲避的意思,口中还念道:“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黄昭马汉何在,还不快将这几人速速拿下!”
胡老秀的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尖锐的叫声又从他口中喊出:“得令!”
这个声音异常响亮刺耳,就犹如一记重鼓,直窜入我的耳膜之中,如果不是如此近距离的听见看见,我真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声音竟然可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