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黑暗,有光线从破碎的花玻璃排窗透进来。梓谣视线在上面逡巡了一下。上面这楼是个不太高的阁楼,上面很干净,除了刚上来的一部分,还有用木料隔出来的一个小房间,房间同样没有上锁。
梓谣推开房门走进去,就看见无数灰尘在阳光中静静地舞动着。
这个小房间里有个小小地梳妆台,还有个小小的书架,书架上甚至整齐地码着书。看起来像是个女子地闺房。
梓谣心中猛然一动,那方私章是薛将军拿出来地,那么这个地方会不会是尉荟曾经住过的?
这个时候她倒是静下心来,细细翻了翻书架上的书,大部分都是诗词,从《诗经》、《楚辞》到国外现代诗歌,五花八门,她心中越发有了肯定,即便这里不是尉荟曾经的住处,也应该是个喜爱诗词的女孩子。
再看梳妆台上,只有一把梳子随意放着,仿佛前一刻那闺阁女子还在这里梳理她的长发。
梓谣呆愣了片刻了,同时也看到了那镜中倒映着地自己的身影,那是一面很时髦的玻璃镜子,但是经年累月之后,上面早已经蒙了厚厚一层灰尘。此时虽然能够照见人影,却又不真切,倒仿佛是另一个。莫名的,梓谣便生出一种不可言说的悲凉来。
她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拉开梳妆台上较大的一只抽屉。这个小小的梳妆台,有着两个抽屉,此时她拉开了较大地那一个,里面如一般女孩子地东西一样,是一些时髦的小首饰盒子,但是大部分是空的,有些里面还有东西,但是都是些廉价的地摊货,想来是在搬家的时候将东西都带走了。
梓谣再拉开另一个抽屉,里面却放着几本书,她将那几本书拿出来,发现这只抽屉没有刚才那只那样深。她又将那只大的抽屉拉出来对比了一番,确实是没有那么深。她心中忽然一动,伸手在那抽屉上敲了敲,那地板便发出空空的声音——这个抽屉式有隔层的。
梓谣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小心地一撬,便将上面的一块木板撬开,底下果然还有一层,里面竟然是一本日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