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轻缓,语气带着丝不可置信的疑问,她认真的瞧过,方回头:“姑娘,是表小姐……”
“表小姐?哪个表小姐?”沈容口中呢喃说着,恍然惊神,轰然起身大步走了过去,借着桑枝的目光,看了过去,她惊得张大了嘴巴。
是王婵!
王婵今日竟出奇的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再细细一瞧,忽然发现她身侧还跟着一位与她年纪相当的男人。
二人一面走一面说,往三楼的上房去。
远处瞧着那男人的模样不算太差。
桑枝头一次看这样的事情,直指着王婵与那个男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王婵做贼心虚的四处看着,神情复杂,一面与那男人低语。
而那男人更是手脚不安分的在王婵身上动来动去,最后一一被王婵打掉。
王婵的目光忽然往二楼这边看来,桑枝忙将屋门合住,心有余悸的看向沈容:“姑娘,您说这……”
“阿容,怎么了?”赵绣瑶稀奇的起身走过,想要一探究竟。
“没事,先喝茶,喝完茶,咱们就该回去了。”沈容推着赵绣瑶坐回了位置。
桑枝闻言,不管方才看到了什么,听得沈容说要回府,就长舒了一口气。
沈容执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一双杏目映在茶盏内波光盈盈的茶水里,看不出神色。
这种时候,王婵与那男人上了三楼上房,就是动脚趾头想想,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况,那男人明显与王婵熟的很。
沈容想不到,一直缠在沈府,以自己痴情的等了沈平成这么多年的由头,竟然是个和别人有染的下贱女人!难怪尚未出阁的她,行事不端,魅惑骚乱。
沈容现在想起刚才那一幕,就发觉上一世的自己到底有多愚蠢,竟然会被这样的一个女人毁了娘亲的一生。
想到的上一世的种种,她气的抑制不住,浑身发抖。
原本想着不管王婵进不进沈府的门,只要守住娘亲就可。
现在,就是拼尽全力,沈容也不会让她这样的人污了娘亲!
只是现在她根本揭发不了她。
不过,她既在沈府里住着,沈容就要法子揪出这个奸夫!
沈容一口将茶水饮尽,将帷帽戴好,“瑶儿,咱们该回去了。”她道。
赵绣瑶皱着眉头饮尽茶水:“这莲花茶一点也不如白马城的好喝。”
说罢跟着起身出了屋。
她们兜兜转转就在四喜大街上,所以不过片刻,就回了赵府。
她们从赵府出来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时辰,所以回府后,离午时尚早,并不担心阮氏她们已经回来。
走在一半的青砖小路上,赵文璟忽然从半截拦了下来,“就猜你们二人是偷偷溜出了府去!”
赵文绣摆手虚笑一声:“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和阿容就是在后院里转转,转转。”
赵文璟横了她一眼,何况就是知道,也拿她们二人没法子,板着一张脸:“以后这种事情,叫上我啊!沈喧也是,这么长时间,也不说带我在城里玩玩!”
沈容与赵绣瑶不禁笑出了声。
然,沈容先回了屋。
一进屋,她立马让桑枝将门合住,从而道:“方才看到的事情,回到沈府,一句也不能乱说!”
桑枝点头:“奴婢明白。”这种事情,她一个婢人,说了就是死路一条,她知道轻重。
迟疑了片刻,沈容出声道:“一会,替我给齐府送封信。”
现在齐夫人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