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我了,还好你们没事。”
顾月桐闻言,不由惊言:“什么时候的事情,阿容,我怎么不知?”
沈容她们遇刺的事情,鲜少人知,所以就连永安城的顾府都不曾知晓,倒是让纪思琦知道了。
她目光不经意间在纪思琼的身上落了落,出声问:“不是什么大事,思琦,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纪思琦正要开口,纪思琼忽抬眼帘,话抢在前头:“衙门里的人在你们离开的那条路途上,发现了不少死尸,是我们有所猜测,后来打听你们无恙回到沈府,我与妹妹这才松了口气。”
纪思琦头一次与纪思琼的意见一致,勤快的点着头。
“噢?”沈容扬了扬眉头,似笑非笑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目光徒然在纪思琼的面上落了落,这才此地无银三百两,不用她试,纪思琼自己就先露出了马脚。
可纪思琼仍旧从容的站在远处,维持一贯的笑意,自以为是的以为没有露出半点端倪。
纪思琦似乎并没有察觉其中不见烽火的硝烟,没心没肺的问:“阿容……”她羞涩的垂了垂脸:“喧哥哥呢?”
“诶……”顾月桐闻言长叹了一声:“他与我哥哥都去西北从军了。”
“什么?!”
“什么?”
一先一后的声音响起,齐齐的落地,周媛刚走过来,就听见这么难以接受的消息,沈喧他从军了!
那她呢?
先前沈府内的风波动荡,她不好那个时候入沈府自讨没趣,这此好容易借着堂会这个机会入沈府,博着与沈喧见一面,可他竟然不在沈府。
周媛心中堵了一口气顺不上来,半晌没说出话来。
纪思琦却急得白了脸:“从军?阿容,那喧哥哥会不会有危险,他…不行,我要去找他!”
纪思琼阴冷的瞅了纪思琦一眼,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不知羞耻,她轻声道:“妹妹,你胡乱说什么,别忘了你是女子。” 纪思琦记得头脑发晕,哪还顾忌着纪思琼,她心急的拉住沈容退后一步:“阿容,你告诉我,喧哥哥是什么走的,西北!西北……”她迷糊站在原地四处比划着,懊恼的跺脚:“西…西北在哪里!”
“连西北都不知道在哪,还怎么去寻,好了思琦,别让人看了笑话,哥哥不会有事的,你得相信他。”沈容被纪思琦这幅傻模样逗笑了。
她这幅傻真的难能可贵。
周媛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故作慌张焦急,却又镇定的道:“沈三爷气质不凡,胸中自有大谋略,他一定会从胜归来的!”
纪思琦瞥了撇,不屑的看了周媛一眼,将沈容拉到她的身边:“阿容,我当然信喧哥哥了,只是…我还是有些担忧…”
沈容颔首:“有这么多人记挂着哥哥,哥哥不会有事的。”
得知沈喧从军一事,纪思琦显然整个人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涨,心思早不知飘忽到哪里去了。
沈容的心思也落在了纪思琼身上,她手中握着茶盏,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果然见她目光三番几次落在一旁男宾谢钰的身上。
精致的面容多了几分渴望,柔情意意。
沈容自不是拐弯抹角之人,她轻咳一声,故意顺着纪思琼的目光循去,莞尔问道:“不知纪大小姐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也说出来给大家解解闷。”
纪思琼不动声色的收回眸光,失笑几分:“哪有看什么,不过是游神罢了。”
沈容的目光却仍旧落在谢钰的身上,谢钰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四目相对,与她相视而笑。
纪思琼握紧了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