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太这话一说,大伙儿都跟着笑了起来。
那个村人继续说道:“我们知道啊,羊的肚子上一定是伤疤,但是一只有伤口的羊,居然能不死,不是更奇怪吗?”
“奇怪奇怪,我知道奇怪,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快点说!”温老太烦都烦死了。
“于是我们打开了布带,呦呵,不得了!”
身后瞧热闹的村人听到这声唏嘘,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村人们七嘴八舌地询问着。
“母羊的伤口,居然整整齐齐被缝上了,伤口处只留了一点点血!”村人瞪大了眼睛描述着,问道:“把羊的肚子打开,取出小羊,再关上肚子,缝上……这种事情,只有仵作干的出来啊!”
“啊…真的啊,仵作才会缝补尸体,她是怎么会的,啧,真是不敢想啊!好狠毒的女人啊!”一些村人听到那个村人的描述,跟着惊讶了起来。
温泉早就听的无语了。
她上前一步,将温老太护在身后,问道:“母羊活了吗?”
“你瞎吗,平板上不是抬着母羊吗!”气愤的村民骂道。
“很好,我不瞎,那你们瞎吗!”温泉提高了声音,说道:“我费尽千辛万苦,将这只母羊从死亡的道路上拉了回来,你们此时此刻,却不让母羊好好休息,一会儿打开它包扎伤口的布带,一会儿又把它抬出来游行,试问,我们究竟谁更瞎,谁更狠毒?!”
“你快说,你使用的究竟是什么巫术!”村人忍不住抬高了嗓音,问道:“打开活物的肚子,就已经能把活物痛死了,更何况还要在肚子里面拉扯出小生命,最后把活物的肚子缝上,活物居然还能继续存活下去,你说你不是巫女,你不会巫术,谁信啊!”
“我跟仵作学过剖腹取物,不行吗?”温泉不想争辩,直接点算了。
“果然吧,你跟仵作学过……”村人顺着温泉的话重复着,然后就愣住了,“你还跟仵作学过那种……”
村人说的胆战心惊,连同身边的村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
仵作……那都要经历一些什么啊,死人死尸,还有恶臭……
“你,你这一年,究竟做什么去了!”村人根本不敢想象温泉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承蒙高人指点,潜心修行医术,你们现在看到的巫术,就是我的成果。”温泉表情淡淡,她接受诽谤,却不接受质疑。
“那你是兽医?”
“我是医,医的对象没有****之分,都是生命而已。”
“那你能看什么病?”
“我不看普通的病,看病自然有大夫去做,只是这世上女人生病便是要命,少有女大夫出来行医救人的,所以我要给女人看病,尤其是生育大事不能马虎,我研习了接生助产之术,现在擅长接生。”
“我看你是胡编乱造!”那个村人听的云里雾里,越听越觉得温泉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他也不能示弱啊,只能乱骂一通。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女人以后就能看病了。”忽然有妇人小声说道:“不管她的医术怎样,我们病了痛了,都能让女大夫好好瞧瞧,男大夫是绝对不行的。”
“你们相信她能看病?”
“当着全村人的面,她能说假话?”妇人质问道。
“她是丧门拙女,她会带来厄运的!”
“倘若有一天,你们男人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女人病死,就不会在意厄运了。”妇人撇了撇嘴。
“好了好了,都是误会,散了吧,大家该干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