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微微的鞠躬。
“抱歉沈先生……给您造成不便。”
“……”
坐在车后座的沈薄言风轻云淡的敲着放在膝盖上面的笔记本。
面色平静的朝着车窗外面扫了一眼。
看到那些记者被保镖阻隔开。
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在这里继续呆着难道想要这些记者继续围住?”
“……我现在就把车给开出去。”
司机连忙的应声。
那些记者看着黑色的迈巴赫迅速的行驶出来,犹如上了膛的子弹似的,而那些逗留在别墅大门口的记者被已经调来的保镖给赶走,“你们继续守在这里是想要报警处理还是用粗暴的方式想要沈家把你们给赶走?”
“……”
“……”
那些记者顿时没有话说。
因为眼前的保镖的数目实在是太多。
根本抵不过。
都举着沉重的摄影仪器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回过头朝着沈家老宅里面忘了一眼。
在这里蹲守一上午的时间但是任何的料都没有拿到。
……
顾溪和半倚在贵妃椅上面,顺着窗帘的缝隙朝着落地窗外面看去,看到那些记者已经都离开,她的身体蜷缩在贵妃椅上面,手里面端着杯牛奶,来回的摇晃摇晃里面乳白色的牛奶,微微的眯着眼睛。
到底是谁把离婚协议书的内容给泄露出来的?
而且霍靳承现在就好似人间蒸发似的直接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面。
包括秦时衍。
找不到他们任何的痕迹。
难不成还真的能消失掉?
顾溪和将手里面的玻璃杯重放回贵妃椅旁边的茶几上。
总要出现的。
因为霍靳承如果想要跟宋酒稚结婚的话肯定要先跟自己办理离婚的手续的。
……
手术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间。
整场手术的用时时间是八个小时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甚至医护人员都是一脸的疲惫,而霍靳承满身被cha/着透明的管子被医护人员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他躺在白色的病chuang上面,眼皮沉重的垂着。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呼吸器。
秦时衍走过去。
脚步有些虚浮,“病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但是要住到重症监护室里面随时的关注病情。”
“而且如果霍先生在一周的时间里面没有办法醒来的话。”
“可能会造成终生的植物人。”
“……你是病患的家属吗?你们要乐观。”
秦时衍木讷的站在原地,医生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从他的身侧绕过去。
秦时衍的视线紧紧的凝视着躺在白色病chuang上面的霍靳承。
看着他被医护人员推着走远。
直到快要消失在他视线里面的时候秦时衍才缓缓的从刚刚的话里面抽离出来。
秦时衍紧绷着下颚快步的朝着那方向走去。
而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面的家庭医生。
面色憔悴。
医生刚刚说的话犹如下了病危通知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