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
情报科的人在忙碌，他们在浏览监控，联络眼线，搜查整个长安市区和网络上的资讯，聂空也在从梅沁雨的文件和笔记中查询内鬼身份，但他完全静不下心来做这事，看他们折腾了五分钟后，站起身对艾屠道：“我要出去，你们这样能查到猴年马月。”
艾屠皱眉，低声道：“情报就是这样啊，不然还能怎么弄？我们有规定，你刚才都同意过了，为免事态扩大，你24小时内不能离开基地。”
聂空当仁不让道：“你们可以查看刚才对我的录像，我只是看了她桌上放的文件，那些文件就在这，你们也可以看。里面是梅沁雨在试图排查二特高层的内鬼，暂时查不出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候，为什么要限制一个特工的自由？如果你们怀疑我的身份，那我姐都已经被你们带过来了，这还不够？”
周围人的声音低了很多，不少人都在看着他，艾屠沉思良久后道：“好吧，我放你出去。”
“艾屠！”李科长提醒了一声，艾屠冲他点了点头：“我担保他。”
“你知道万一由此出了事，你得承担多大的责任吗？”李科长沉声道。
艾屠低头道：“不必说了，我担保他。”
聂空刚要往门外走，这时候，旁边的情报人员突然喊了一声：“你们快来看！梅沁雨怎么上电视了？还有二特的局长！”
艾屠等人立刻围了过去，聂空深色一凌，连忙也凑过去。
屏幕上播放的是长安电视台的实时画面，情报人员倒退画面后，出现在上面的却是一则广告。
广告的主题是一个叫做帝胜娱乐会所的地方，右下角一个美女在简单的介绍娱乐会所的各项服务，随后画面上滚动播放了几个女人的照片，紧接着是娱乐会所营业时间段的热闹场面。整个广告中，只有负责介绍那个女人是在动的，其他画面都是一张张图片。
那几个女人的照片里，其中就有梅沁雨，而且她的画面比其他人占用时间更久。
随后的营业图中，似乎有几个人，长得像二特局长张征和另外几个二特高层。
为了方便查找，二特高层的照片早已在军方情报处流传了开来，所以这里的情报人员都认识他们，今天也是聂空第一次见到二特局张征的照片，放在以前，这都是绝密资料。
广告播放完众人才发现，刚才完全没必要倒退回去重播，因为电视上这条广告重播了三次。
“是二特的人在这里执行任务吗？”
“应该是，总不可能是去娱乐的吧？”
“局长亲自外出执行任务？”
“梅沁雨的这张图，皮肤上的色泽好像和其他几人不一样，应该是室内光后期改成的自然光。”
“会不会都是后期合成的图？上电视台的广告却做成图片滚动的……他们不录超清视频是因为条件不允许吧。”
“这个广告应该只是在传递信息，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广告质量啊。”
……
周围情报人员在你一言我一语得讨论着，听到他们的分析开始变靠谱，聂空松了口气，不管如何，他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同事被别人评头论足。
市电视台完全是祁越方的自留地，自从之前几次被二特利用后，他们对舆论的把控越来越严格，电视台的安保力量很强。
几张画面滚动播放过后，广告里提了会所里的促销活动：今天晚上6点，该会所所有酒水便宜5折，活动持续三个小时。
“李处。”旁边一个情报人员道：“我刚才一直试图跟他们沟通谈判，对方都不回应，刚才突然发来讯息，却只是让我们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