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聂空还询问了青劫和品墨之蓝的身体状况，得知两人都已经恢复并且离院，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艾屠已经告诉他当时的详细情况，在聂空看来，不管品墨之蓝有没有受到损失，不管在军队系统中这种奉献算不算职责内的事，自己已经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想了想，干脆一边开车一边加持灵魂武装，打算给品墨之蓝道谢。
对方果然在线，聂空稍作措辞，想到他已经三十多岁，比自己大很多，便直接开口道：“蓝哥，身体怎么样现在？”
对方沉默了片刻，叹息道：“身体……就那样，你还是别叫我哥吧，大明星这么叫我真不习惯。”
“这声哥得叫，你当时的信仰献祭有什么损失？”
“减寿10年，灵魂武装属性削弱10%，还有些掉落装备几率增加，降低幸运值之类的。”
品墨之蓝的语调很轻快，仿佛赚了什么大便宜一样：“本来还想回头去问问自然女神，可又一想，惩罚这么弱，说不定是神祇操作失误，也就不敢去打听了。以后多做信仰任务，说不定等神祇什么时候发现了，也不会太怪罪我。”
聂空心中疑惑，相比直接死亡，这样的惩罚虽然也很重，但也不是不能承受。
“你也不用过意不去，我是个军人，保护重要人物，那就得时刻准备牺牲自己，这是我的责任，况且军方已经发放慰问金了。”
聂空道：“我个人和军方当然得另算，我会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这个惩罚去掉，这次猎杀戴军的收益也有你的一大份。”
“去掉神祇的惩罚？这恐怕……”
“我尽量试试。”
两人又聊了几句，聂空已经回到了军管区。
一路把车开进去，聂空直接去了二特总部，一上楼，就感觉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的注视着自己，在张茂楠办公室等了一会儿，会议就开始了。
参与会议的不过区区几人，都是各部门的最高领导，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张征站在靠窗的位置，背过身去看窗外的风景。
“能在遭遇巨变之后，给于特工局强大反击，而且获得一定成功，最主要的是救出了那么多学生。聂空、小张，你两人有大功。”
张征回过头环顾四周，神情质朴道：“老狗怀疑现在的二特有问题，甚至有联合行动连我都不知会一声，这可以理解，而且我也同意他的观点。”
“甚至，就在此刻我们这会议室里，都可能有特工局安插的人。”
张征话音一落，会议室里众人纷纷色变。
张征继续道：“我相信老狗这个人，稍后会联络他，他的人手和资源不太够，二特可以给他提供一些，但我们需要协动组帮助的时候，也希望他能有所回应。一人拿一根筷子，谁也吃不着面条，把两根筷子合起来，你一口我一口，好歹都能吃饱。”
聂空和张茂楠对视一眼，感觉他说的在理。
“小张，你筹备一个临时小组，等到你们部门能运转起来后，就开始从上往下，调查我们内部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必须完全配合你的工作。”
说罢，张征神情一黯：“我之前还在犹豫这个事，但眼下看来，如果不这样，我们的很多工作几乎无法展开。”
“好。”张茂楠慎重点了点头。
会议只开了十几分钟，主要就是围绕内部调查这件事，张征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布这个决定，必然有助于张茂楠调查工作的展开。
尽管二特目前没有新任的副局，所有的主持工作都由张征一个人担着，但现在，二特各方面恢复的都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