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长安，算是助手兼学生。
张茂楠的专业程度不容聂空质疑，她不仅会在长安范围内收集这些人的资料，还会把手伸向烟台，从多个方面，暗中调查刘艳梅和赵博士家里的消息。
“张……张姐，这动静是不是有点大了？”聂空查看着张茂楠发来的东西，咧了咧嘴，拿着电话在卧室来回踱步。
张茂楠电话里的声音明显不高兴：“你是在怀疑我调查手段的隐蔽性？”
“不是不是！我是说……”聂空面色尴尬，小声措辞道：“二特现在应该很忙，你……用得着这么折腾吗？我当时就那么随口一说，你也知道，我其实是个外行，你……”
“不外行，一点都不外行。”张茂楠不经考虑道：“我是二特技术组的，检查这个小组本身就是我的工作，除了我，整个长安也没人会考虑这支小组的问题。特工局不会，甚至可能会下杀手，军方会加大保护力度，但他们调查内部的能力一般。老狗这人其实挺细心，但他现在应该会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祁越身上。”
“你委托我调查这支小组很有必要，毕竟他们很快就要离开长安，如果内部有问题就糟了，其实这算是对我工作的良性建议，我应该谢谢你的。”
聂空讪笑一声：“是嘛，那就好。”
这一天，聂空除了跟海孤舟一起包场练级，同时也关注着天歌要塞的军团任务榜，构思第三阶段考核的通关方案。
军团军勋主要的获得方式有几种，比如击溃或击杀整支妖族军团，或者偷占妖族据点，或者根据敌人的进攻防守某处，和侦察、暗杀之类的单兵任务完全不一样。
血牙自然知道聂空要在今晚开始第三阶段考核，作为战区指挥官之一，他也做好了准备。今天夜里，聂空将带领这支不到两百人的队伍，开展一场局部的反击。
但对聂空而言，目前最主要的，不是任务本身，而是如何避开所有人的眼球。
如果，他要在今晚进行将星考核第三环节的风声走漏了出去，被傲霜斗鸴他俩听到，那就得果断请假，严重的话，可能得放弃考核，甚至面临死亡的威胁。
也就是说，晚上执行任务期间要防止被别人偷窥，如果遇到玩家凑热闹，就得以不暴露自身的方式将其击杀或赶走。
尤其要避开南风的耳目，他之所以向自己投诚主要是利益原因，如果得知聂空的考核消息，他很有可能告知傲霜斗鸴和沙迦，密谋一个绝杀之计！
毕竟对他来说，自己死了才是最好的消息。
同为天狼旗副旗主，他有太多的手段在夜间睁着一只眼。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不会派人在夜里放哨，但此刻北方风起云涌，让一个手下值夜班太有必要，一方面确保北方的战局不脱离掌控，另一方面，确保某人不会背着他偷偷再去抢一个要塞，让他分不到一口汤喝。
这场考核，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