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视而不见。我们如此惨重的损失,皆是因为他们瞒而不报,包藏霍心!他们若不给个交代,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那年长些的杜筱姗亦是面色凝重,点点头,道:“银钱暂且不提,我们死了如此多的兄弟,这趟亲赴洛阳,自然要他们给个说法。倘若张大公子继续避而不见,那我们也只好使些非常手段!”
燕双双附和道:“我看就今晚,咱们攻进去,看看那张大公子究竟是病成了什么模样!还是在家吃香的喝辣的躲着不敢见我们!”
岑可宣今日来时已经听说了梧州那桩事,只一思忖,便断定眼下这两人是来自双燕镖局无疑了。然而他们不上张家去闹,却跑来林家祠堂作甚?另则,这里分明只是男子才能受邀的地方,她们二人是如何着女装进来,还如此大大方方不怕人发现的?岑可宣正百思不得其解处,身后突然冒出的男子声音吓坏了她。
“这位少侠,廊下偷听可不大招人喜欢。”她惊吓着转身,而原先在说话的两名女子也立马止住,冷下脸齐齐看了过来,喝道:“什么人?”岑可宣被人抓个现行,心慌不已,未曾细细多想忙不迭就打算出手逃走,一掌横拍而出,却被身后男子顺势接住,牢牢扣住臂膀,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
岑可宣暗自叫苦,嘴上叫道:”疼!疼!你轻点!”心里却百般郁闷,只默念着:若不是心虚慌乱,怎可能如此轻易被人擒住?白公子教了我好几日的剑法,分明是大有进步的,方才在台上亦风光了半日,却没料到转眼间就被人轻易捉拿,当真丢人!倘若被白公子知晓,她才真正觉得难为情了。
好说歹说,他也算她半个师父。
岑可宣见那男子要使狠,抬起头待要求情,却看清了他的面容,不禁惊道:“是……是你?”不似当日那般懒散落魄,此刻风流眉眼间多了一丝凌冽,却分明是昔日醉酒当街,亦救过她性命的范玉卿。岑可宣松下一口气,喜道:“你可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