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风浪咱们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怕的。无非就是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老者貌似平静的说道,只是从那飘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内心的复杂。
“明知道有人要对咱们下手,却只能坐以待毙,你真的甘心么?”登记官问道。
“不甘心又怎样?”老者反问道。
“我们现在远离联邦……这是一个机会。”登记官话中若有所指。
老者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放弃这个念头吧,且不说那帮蠢货不会答应,就算他们全都被你说服,补给怎么办?维护又怎么解决?这些你有想过么?”
“你以为我这些日子足不出户的在干嘛?难不成是和你一样与舰娘调情么?”登记官话音一落,突然发现对面的女仆正用玩味的目光盯着自己,他脸上一红,轻咳道:“总之你说的问题我都想过,补给如果省着用足够我们到达澳洲,那里可以解决维护问题。”
“澳洲政府凭什么帮助我们?难道就因为我们脸大?”老者问道,语气有些嘲讽。
“凭咱们的实力,若是肯改投澳洲,他们难道会舍得拒绝?”登记官说道。
“你在总督身边待了十多年,可知他为何始终不肯放你出去独领一方?”老者看着他,语气感慨道:“当初他就和我说过,你虽然满腹玑珠,学识广博,但身上书生气太足,考虑事情总是罔顾现实,若是放你出去,恐怕是祸非福。”
“大人是这样认为的么?”登记官闻言身子一僵,脸上露出不信之色。
“你光看到了表面,却根本没有考虑当前世界的格局。澳洲之所以安稳是因为自身实力弱小,无法对深海构成威胁,但若我们投靠过去,平衡就会被打破,那时深海绝不介意在击败联邦前先拿澳洲当开胃菜。这个问题我能想到,澳洲政府的高层未必想不到,你说我们投奔过去,他们是会热情接纳还是先一步将我们这些麻烦解决掉?”老者见他犹不死心,终于说出自己不看好这个计划的原因。
“……”登记官张了张嘴,似想反驳,但考虑清楚其中的牵扯,终究说不出狡辩的话,最终惘然若失的愣在那里。
看到老友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老者不忍继续打击,出言安慰道:“这件事还是不要谈了,联邦若真想对咱们下手,必然经过深思熟虑,早就想好了各种应对措施,咱们越是慌乱,反而越容易落入他们的算计。与其如此,咱们不如静待其变,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
说到这,老人突然一转话题:“刚才有件事忘了问你,我的人怎么得罪你了,竟劳您这样的大人物出谋算计?”
“我什么时候算计你的手下了!?”登记官一怔,反问道。
“难道不是么?那小家伙刚一到前线,你就把他推倒风口浪尖上,难不成还是爱护他?”老者嗤笑道。
“你是说那个省府英雄?”登记官回过味来,瞪了他一眼,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会看不出我的打算?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太过急功近利就显得愚蠢了,凭他麾下那几艘驱逐,恐怕连深海一次试探性进攻都抵御不住,还妄想自立门户?这次我就是要搓搓他的锐气,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后做人要踏实一些。”
“嘿嘿,都说你眼光毒辣,我看也未必。这小家伙绝非好高骛远之辈!他敢自立本户自然是有自己的底气,邢永亮这次怕是要吃亏啊。”老者不赞同的说道。
“呵,你就这么看好他?”登记官好奇道。
老者神色难得认真起来:“我当然看好他,你可知道在看完他的战绩后,我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登记官好奇道。
“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