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可又心存着侥幸,一抬眼就看到后面跟过来的李义河等人焦急担忧的神情,心思百转之下,觉得叶长生没有证据证明丢孩子一事跟他有关,只要他咬死了不开口,对方吓唬吓唬也就退去了。
这样一想,他反倒不怕了,说话也硬气起来。“姓叶的,你别仗势欺人,我这铺子可是县里的老店铺了,谁不知道我做生意规规矩矩的,你丢了孩子心情我能理解,可也不能愣往我头上栽赃啊——啊,啊”
没等他说完,叶长生手底下用力,他只叫了两声,一声比一声小,就再也发不出声来。
“你说不说?不说也行,那就死去吧!”他眼神如利箭般射向他,手底下用力,掌柜的脸憋的铁青,张大了嘴巴想呼吸,可是他手下越收越紧,怒目圆睁,不知不觉中,掌柜的双腿已经离地,瞳孔焕散,眼看就要不行了。
李义河看的心惊,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长生哥的这一面,虽然那掌柜的死不足惜,可孩子们的下落还要着落在他身上,忙上前拉开他,“长生哥,别掐死了他,问问几个孩子的下落才是正事。”
叶长生手一松,掌柜的跌落到地下,他双手捂着喉咙,惊恐的看着他。
“说!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再不说,我就砍了你的手脚让你沦为乞丐,将你的妻子卖到私窠子里去,将你的儿子卖给喜爱小倌的老爷,让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他声音冰寒而冷酷,让掌柜的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下身就不受控制的湿了。
掌柜的被他吓尿了,他毫不怀疑,刚才叶长生不是吓唬他,他是真的想杀了他。
他哆哆嗦嗦的道:“我,我说,他们被人弄走了,可具体弄到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此刻他这个悔啊,当初要不是贪图那点银钱,能被他们拉下马吗,等事后知道了事情真相,想不干也不行了。
眼看叶长生的手就要掐上来,他连滚带爬的到了他脚下,拉着他的衣襟哭诉道:“叶爷,叶祖宗,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不是我弟弟,他是东家带来的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负责这铺子……”
“你东家是谁?”叶长生的声音冰寒的问道。
“我东家是这县上最大的王记银楼王老爷的太太,这杂货铺和前面的喜铺都是王太太私底下置的产业。那个男人叫李大,也是她领来的,说是她的表哥,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既然不知道那还留着你干什么?”叶长生冷酷的道,掌柜的吓的连哭带嚎的紧紧的抓住他的裤腿不松手,“……我,我,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听他们说过,那个男人在城北有个旧宅子,也许他们把人弄到那去了也说不定?”
李义河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突起,上前一步问道:“他们有多少人,是怎么把几个孩子弄出去的,要知道门口我们可是有人守着的。”
“这后头,后头那户人家被东家买了下来,王太太让人在这开了个后门,他们是从那儿把人弄走的。那个不大的小女娃,是他们中的一老婆子从正门抱走的,我听他们叫她刘婆子。”
“叶爷,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你大发慈悲,饶过我一家老小吧!”
“饶过你?那谁来饶过那些被你们掳走的可怜的孩子?”他怒吼一声,一脚将他的腿踢断了,痛得掌柜的抱着腿嚎了两声就晕死过去了。
那妇人此刻正悠悠醒转,见了这一幕吓的又晕了过去。
“义河,你去找根绳子,过来把人绑上;大成你在这里看着人,这人这么奸滑,说不定还知道些什么没说。子墨去报官,跟县太爷说丢了的是县案首李义源的几个侄子,不要提你妹妹,请县太爷派人把守城门,不能让人出了城,再把那个王太太的事跟他说了,请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