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的喊疼。
范大福瞅那雪白肌肤上被掐的青紫,心疼不已,可是眼前美人梨花带雨,衣衫半退,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又让他有些心猿意马,险些把持不住,不过到底没把持住,美人在怀,春光无限,把持住的不是男人,作势便要扑过去。
香菱火大,这老男人发情也不分场合,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要禽兽?刚才不是还义正言辞,拍胸脯答应要发卖了自己吗,如今扑上来又是何意?不满地推搡他,嘟囔道:“范管家都要送香菱回青楼了,还这般羞辱我,我不活了。”挣开他便要撞柱。
范大福怎能让她撞柱,赶忙拉住她,这一拉一扯的,半褪的衣衫也全褪了,若隐若现也全现了,如此香艳,让范大福全身的血直往下冲,再三保证,指天发誓,才让香菱信了不会发卖她的话,二人齐齐倒向了床……
香菱冷眼瞧着自己肚皮上吃力动作地老男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拳头。
七月十日,五人一路坐船,快至金陵,有人晕倒了。只是宝儿脑袋磕破,香菱为遮吻痕,陶华不能见风,三人都戴着面纱,李嬷嬷只能凭衣服判断,这晕倒的人是陶华主仆其中一个,暗骂晦气,便靠了岸,暂住驿馆,明儿一早进城。
当晚亥时,驿馆走水,火势滔天,足足烧了一晚,临近巳时,才堪堪能进去寻人。
县丞大人叫苦不迭,暗骂流年不利,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想到这把火竟烧到了自己身上,若是陶四小姐有个好歹,诚意伯陶山不扒了自己的皮!
这人就经不起念叨,陶家昨晚听到消息,今儿一早城门开了就派了人过来,一个膀大腰粗的婆子刚下马车,还未站定,指着县丞大人的鼻子破口大骂,唾骂星子满天飞。
县丞大人虽恼她无礼,却也不好发作,只是伏低做小,求她消气。
有差役报告西边发现一具尸体,县丞大人脑门虚汗直流,捏着帕子都不晓得擦擦,见那婆子又要开骂,抢在她前边解释:“西边住的是奴才,贵府小姐住在东边。”
又有差役报告西边发现一具女尸,县丞大人虚晃了一下,险些倒地,那婆子冷声警告:“四小姐可是我家老爷的心尖肉,她若少了一根毫毛,县丞大人你担得起吗?”
紧接着有差役报告发现第二具女尸,县丞大人直接瘫软在地,两眼一翻,人事不省,那婆子提溜起他的衣领,气势汹汹,扬言要见官讨公正。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时,宝儿扶着一个弱不禁风,梨花带雨的女子款款而来,那婆子眯眼打量了好一会,才认出这是李嬷嬷手底下的宝儿,见只有她二人活着,不禁问道:“昨夜发生了何事,怎会好端端的走了水,这位又是何人?”
宝儿跪地请罪,泣不成声:“求范嬷嬷为小姐做主,昨儿驿馆走水,奴婢匆忙先救了小姐出去,颠回来时,火势愈大了,都进不去了,奴婢喊李嬷嬷,没人应,呜呜……”
而那宝儿先前扶着的女子竟是香菱!她脸色发白,惊吓过度倒让人以为是久病不愈的陶华,虽说陶华熙宁八年生的,才十一岁,个儿不高,可香菱也只大她两岁,今年也不过十三岁,身量又小巧玲珑,吃穿用度都是抢陶华的,难怪在江陵宝儿会把她错认为四小姐。
香菱怕,怎能不怕,她虽强势,成天打架吵嘴,欺负陶华,巴不得她早点死,可是没想到她真的死了,被自己推下溯水江淹死了!昨夜陶华病发,自己带她去找大夫,路上自己走得快,她在后急着追,猛吸一口江风,咳了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咳嗽,怕她过了病气给自己,推了她一下,谁晓得她没站稳,倒进了溯水江,还未等自己救她,不一会就沉底了,香菱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她见四周没人,惊慌失措逃回了驿馆找范大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