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出名,但在现在这个世道上,可就只有陶然这么一个光杆掌门了。
屋里众人很快就分出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名门子弟对陶然的言行甚为不满,恨不得上去抄他两嘴巴子才好。但那些小门小派,或者自行修行的独行侠就没有太多感触了,就算是想,也只是敬佩陶然的勇和力。在他们看来,能一拳撂翻贾盛,说是宗师也不算为过了。他们心动的是那百八十万银两,穷文富武,练功可是个烧钱的活计。
总之,在场诸人都想把陶然给揍趴下咯,却不见一人敢真正上前挑事,他们中最能打的还在地上哀嚎,谁还敢上去触这霉头。
“既然没人站出来,那我自当你们同意了,到时在台上,我可要好好看看诸位的风采了。”陶然拱拱手道,“还有,既然诸位来都来了,不妨在此留饭,我这个大会发起人可不能亏待了各路豪杰。”
这一番话倒还说得合乎情理,但能留下的当然只是少数,大多数人对陶然还满怀着股子怨气。说穿了,他们今日来是砸场子,如今却被反砸了脸面,虽说脸丢得最大的是那个领头的,但不妨碍他们把陶然当恶人看。
陶然示意顺子引着留下的诸人去隔壁酒楼,繁华集于一条街就这好处,吃喝玩乐购物一条龙啊!
他没有跟去,而是走到了贾盛跟前蹲下道:“我不妨与你直说,你那个主子现在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你一个武林中人犯不着为了那点银钱把自己的命卖给人家。我知道,你那内功心法,也是那楼家相赠,所以你念着人家的好,这是人之常情。只是正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只要你跟了我,别的不敢说,你这胎息的境界是该帮你往上提一提了。”
贾盛眼里精光闪了闪,他已经在这胎息境上卡了两年有余了,若是再不突破,随着年龄增长,这一副身体就越来越不行了。
陶然没有与他继续深聊,这么大的饵已经扔出去了,也不怕这天生反骨的家伙不上钩,要知道他进楼家之前可是在宋家商队帮工,宋楼两家是死对头,那是人尽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