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大源府也不是我可以待的地方了。”
王栎收了之前心中因失败而有的几分怒气,取而代之的事浓浓的无奈。
“这件事,大掌教已经告知在下下一步的计谋,如果王大人愿意,不防一听。”
语罢两人解释颇有深意得对视着,青年将房门掩上,谁也不知道两人在商谈些什么。
三个时辰之后,房门打开,青年低着头走出房门,身后的王栎坐在堂前正座上,脸色铁青,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串成色颇深的菩提子,捏玩时指节青筋必露。
“王大人不必担心,既然同意赌这一把,黑刺绝不会再让王大人失望。”青年出门前测过脸对着王栎说道。
“但愿,”王栎看着青年的背影缓缓开口,“没想到你还真有这样的胆量,我该说你不怕死,还是你们黑刺都不怕死。”
“有些事总要铤而走险,未必是输的局,何不赌一把?”青年远去,声音传来,“在下柳无声,王大人可要记住这个名字。”
王栎看着青年走远的方向,嘴上念叨这个名字,随即全身都卸了力气一般,半摊在了椅子上。
次日,大源府传出消息,王家公子王甫暴毙,死因不明。
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种消息,大街小巷自然议论纷纷,而矛头不知为何,总是不由自主得指向李芸儿。
而李府方面,李至则受到了王栎派人送来的一件物事,虽然他并不会害怕,但还是不由得竖起汗毛。
那个匣子里,装着王甫的项上人头。
随着匣子送来的,还有一封书信,内容很是简短。
罪魁献上,来日方长。
同日,在城内百姓不知道的情况下,皇城再次送来消息,王栎即刻调离大源府,缉押司司长一衔由大源府自行传任。
这个消息明面上简直就是讲所有权利都放给了李至去摆布安排,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背后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而工兵两部则直接发出文书,免去张峰大源府城守城将一职,念起旧宫,仍领府城军部副将一衔,但却不再拥有调动守城兵马的能量。
知道这件事之后,张峰出奇的平静,依然喝着烈酒,大大咧咧得在嘴上骂着。
“去了我的职务也好,我正愁每天不能喝酒,这下子倒是解放了我,至于不能调动兵马。”
说到这里,张峰丢了一颗花生在嘴巴里嚼着,慢悠悠得说着。
“你看那群兔崽子时候听我的还是愿意看他们送来的诏书上的那几个破字儿。”
这次的变动会对大源的现有格局有怎样的影响,所有人都不得而知,但在不轻易间,原本在府城内互相制衡的黑刺和百晓生全都离开了这里,在府城内,李至第一次有了掌握所有的人的权利。
此话方休,城内一处酒楼的厢房内,岳小非激动得拍案起身。
“什么!你要去赶国考?”
林儒生放下手中的就被,起身压住岳小非的肩膀将其压坐在椅子上,往前者的杯中倒满了酒液,这才再次举起自己的酒杯轻声叹了叹气。
国考是相当于岳小非前世古代科举的一种考试,方才林儒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岳小非这才震惊得拍案而起。
林儒生虽有文位,但实则没有任何用处,不过是经过府城验试之后的一个称号证明,真的要有从官的可能,必须经过国考,但是要在偌大的国度内寻得一条出头之路,岂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赶往国考的路上,每年都有世家的子弟死去非命,虽然不过赶路,但却凶险异常,放佛这个时间里,所有江湖上的歹人山贼吧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