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牙行后,白?芯让白银笙二人先上了马车。
又趁着林祥不注意施了道术法在马车和马上,主要是她担心这马车和马被他们五人压垮。
马儿兴奋的打着响鼻,感觉下一刻就要撒腿狂奔了,林祥见状上去安抚了两句,马儿居然安静了下来。
“祥叔,我们此行是去京都,你识得路么?”
“小姐唤小人名字即可,如此称呼不合规矩。”瞧着他是有些惶恐。
随后又听他说道:“小人以前是帮家里跑生意的,刚好识得路的,途经哪些地方小人也知一二。”
白?芯也不好打听人家的私事,毕竟卖进牙行的过程肯定不舒心。
好在林祥识得路,虽然白银笙知晓大致方向,可落脚点和经过哪些城镇他可不太清楚。
白?芯忽略他前头一句话,“那我们就出发吧。”随后上了马车。
经过白?芯术法的加持,这马车倒是行驶得很平稳,林祥只是暗暗惊叹这马属实健壮。
白?芯挑开车帘,看着明新镇变得越来越小,心里暗道:哥哥,等我。
马车内付凡尘安静的看着医书,白苒闭目养神,白银笙则歪歪斜斜的靠在车壁上。
白?芯顿觉无聊,也偷偷瞧起了付凡尘的医书。
可谁能告诉她,这写的都是什么呀,每句话拆开她认识,这连起来完全看不懂。
可看着付凡尘看得津津有味,白?芯顿时觉得有些气闷。
付凡尘撩起脸侧的头发别在耳后,就瞧见了她那张皱作一团的小脸。
他放下医书,轻唤道:“?芯?”
白?芯抬眸看他,“这书好生无趣,我都看不明白。”
付凡尘突然低低笑了两声,然后合上了医书,“你可是觉得无聊了?我陪你说会儿话吧。”
白?芯立即来了兴趣,“凡尘的娘亲也是你这般的眼眸吗?”
似是觉得不妥,又补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
“我知你无恶意,我的眼睛和娘亲确是生的一样。”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扶上了眼睛。
“那你娘亲应当是生得和你一样的美。”
看着付凡尘扬起了嘴角,白?芯也勾了勾嘴角,“凡尘,一看你就是把我们当作朋友了。现在笑得多好看呀,一点没有初识的那点客套。”
“一看便知你是吃蜜罐子长大的姑娘。”
知他是在夸自己,白?芯又开始讲自己看过的话本子。
……
午时一过,天空一下就明亮了起来,日头也开始渐渐毒辣。
白?芯掀起车帘,“祥叔,寻个阴凉处休息一会儿吧。”
等林祥应了之后白?芯又坐回了马车里。
此时白苒和白银笙都睁开了眼,显然是马车坐久了有些受不住。
“祖母,表哥,等会儿马车停了我们下去活动活动。”
白苒揉了揉酸痛的腰,“好。”
马车外传来林祥的声音,“小姐,此处阴凉,可下来松快松快。”
“好,”说完便拿了一个水壶和些许干粮零嘴下了马车。
白?芯打量四周,觉得此处确实是个好地方。他们的马车就停在一棵树叶茂密的大树旁,吹过来的风也带了些许凉意。
她将水壶和干粮递给了林祥,“祥叔,你也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吧。”
“谢小姐。”林祥接过东西后就在大树下坐下来。
此时白苒和白银笙也先后下了马车,白银笙望了望周围就站在马车窗口处扬声道:“凡尘,此处晒不着太阳,你下来透透气。”
白银笙一下就注意到了正瞧着路面发神的白?芯,也顺着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