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趴在桌上不看自己,无奈一笑。
带着些许花香的胭脂盒子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惊喜的坐起身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
“好漂亮,送给我的?”
“喜欢吗?”
白?芯用力的点着脑袋,“喜欢,喜欢,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
付凡尘带她坐到梳妆台前,轻声道:“试试。”
白?芯轻轻打开胭脂盒,取了一点点膏体抹在唇上,铜镜里的人令她欣喜异常。
“以后我给你做更好的,这个你先用着。”
白?芯的心里被填得满满的,一个劲儿的说着喜欢。
“那你喜欢胭脂还是喜欢我呀?”
白?芯仔细想了想,“我跟它今天才认识,更喜欢你一些。”
付凡尘无奈,自然知道她没懂自己的意思,只好作罢。
“明日我就要走了。”
白?芯愕然道:“明天?为什么突然要走?”
“我要去看看医馆,趁早把它开起来。”
白?芯闻言放下了手里的胭脂,“好吧,你可要时常来看我们。”
安慰了她几句,付凡尘回了自己的房间,收了收为数不多的行李后就睡下了。
….
用过早膳后付凡尘就向白苒他们辞行,在府门口等了一会儿陈筠派的马车就来了。
陈府看起来低调内敛,整个府内透出一股古朴典雅的气息,府邸不大但却显得温馨。
“付公子,这边请。”
陈筠领着他去了陈柏原的房间,床边正坐着一位温婉的中年女子,应该就是陈筠的母亲张氏了。
“夫人安好。”
张氏打量着这个戴着幂篱的男子,秀眉微皱,“有劳。”
言罢张氏站起身走到了侧边,付凡尘顺势坐到床前,陈柏原睁着大眼望着他。
“陈大人近日可是觉得心慌、手抖、多汗还难以入眠?”
陈柏原眸子微颤,哑声道:“是。”
付凡尘没理会张氏惊讶的目光,仔细的观察了陈柏原的眼睛舌苔等位置,最后才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指尖的触感急促而有力,付凡尘淡声道:“脉象急而有力,骤起骤落,此乃水冲脉。”
陈筠听不懂这些,急切道:“这是何故?”
“陈大人得了瘿病。”
张氏走上前,“可能治?”
付凡尘点了点头,“稍后我开个方子,再辅以针灸放血法一月左右便可痊愈。”
陈柏原却是愣住了,“这么久?”
付凡尘明白其中曲折,柔声道:“七日左右便可正常出门。”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付凡尘则拿出了银针,在陈柏原的耳尖放血。
写完药方后陈筠亲自送他出府。
“这针灸每天都要做?”
“前七日我会日日来施针,七日后就不用了。”
“那还是原定的时辰来接你。”
付凡尘摇了摇头,“在下已经不住在白府了,日后我自己来便是。”
陈筠摇扇的手一顿,正巧小厮端了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朝二人走来,小厮举到了付凡尘跟前。
“这是五十两黄金,若是治好了家父,再给付公子一百五两黄金。”
付凡尘抿了抿嘴唇,只从盘子里拿了一个金锭子,“这一个便可,等大人好全了凡尘再收。”
陈筠笑得开怀,“凡尘,你这性子我甚是喜欢。”
付凡尘笑了笑,“凡尘还有事,陈公子不必相送了。”
陈筠摆了摆手吩咐了一个小厮送他出府,待到人消失在眼前,他才趁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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