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生苟活分完饼子走了进来,瞧见易子煦黑黝黝的眸子上下打量他们,心里猛的一紧。
“煦….煦哥,怎么了?”
易子煦一言不发的来到二人身后,看见一脖子的毛后忍不住一人给了一巴掌。
“我就说你俩怎么老是被人瞧出来,感情是没好好修炼。”
二人捂着脖子哎哟哎哟的叫喊,苟生委屈道:“我俩好好练了,可还是不行啊,所以只能捡着别人的剩菜剩饭吃。”
苟念淙闻言双目一瞪,“你俩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我是嘴皮子都说冒泡了也没见你二人用功。”
见易子煦又抬起了手,苟活忙叫道:“大哥别打了,我俩还要给恩人办事呢,以后肯定好好学。”
白谙芯看着有些好笑,但还是端正了神色,“苟生苟活,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你们可得好好练,别再让人一眼就瞧出来了。”
二人赶忙向白谙芯保证,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话都说出来了,平时应该没少听官家的墙角。
白谙芯也了解清楚了,这里估计就苟念淙一个修为高点的,好在他们打探消息还有些门道。
思及此,白谙芯站起身,“日后唤我谙芯即可,恩人姑娘的听着怪生疏的。”
易子煦闻言立马乖乖的唤了一声,他一开口苟生苟活二人也即随其后。
“今晚可否陪我去个地方?”
“可以,我陪你去。”
苟生苟活本想答应,没想到易子煦开口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张开。
“好,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买几身衣裳。”
易子煦看了看身上的破烂衣衫,不好意思的笑了。
苟念淙却道:“我和其他人就不去了,子煦带的肉饼子吃两个就饱了。”
苟生苟活摸了摸肚子,笑道:“那我们也不去,在这儿看着孩子们,才吃了没多久还饱着呢。”
见他们都说不去,白谙芯只好看向易子煦。
“他们不去我去,我还饿着呢。”
白谙芯就只带了易子煦,准备先去给他买两身衣裳再去风满楼。
—
付凡尘一早去陈府施了针留下药方后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刚吃过饭,付凡尘便提了水桶在院墙边浇水,这时魏薇登门了。
“付公子,我打听出点门道了。”
魏薇站在门外与付凡尘对视,脸颊红扑扑的,想来是跑着过来的。
付凡尘往旁边让出位置迎她入内,顺便去厨房倒了两碗水。
“昨日才拜托你今日便有消息了,魏姑娘好生厉害。”
魏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不是的,我还没打探全乎呢,就是昨日说吃死人那事有眉目了。”
说着猛的灌了一整碗水,动作太急还咳嗽起来。
付凡尘皱眉道:“姑娘慢着点。”
等好半晌终于缓过气才到:“我听我们那片儿的人说,那家人姓徐,是家中的二儿子染了病。去请了慈善堂的曲大夫瞧过后开了药方,药也是在慈善堂抓的,不曾想吃了一剂药人就不成了。”
“那户人是住在何处?慈善堂有几位大夫?”
“那家人也住在洒金巷,不过离慈善堂有些远,慈善堂就两位坐堂大夫,一位姓曲,另一位姓李。”
付凡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多谢魏姑娘了,劳烦魏姑娘陪我走一趟玄青街。”
魏薇笑着应下,也不过问此行的目的,殷勤的起身打开了院门。
“走吧,付公子。”
付凡尘微微扯动了唇角,“好。”
二人并肩走在玄青街上,突然看见了从成衣铺子走出来的白谙芯二人。
白谙芯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