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就明白是在问她呢。
秉承着坦白从宽的原则,白谙芯笑道:“就是才认识的一个朋友,回头与你细说。”
白银笙觉得才顺畅的呼吸又开始堵塞起来,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不想对她发火。
白苒眼观鼻鼻观心,“今日这天倒是极好,我找林祥带我看看新马车去。”
说着站起身离开了这里,嘴里还念叨着:“这都什么事儿啊……”
眼看白银笙已经平息下来了,谁知付凡尘煞风景的来了句:“昨日见他真是心生羡慕,样貌出众不说身形还如此挺拔,对谙芯也是极好的,比昨日相陪的清伶还美貌。”
白?芯是真的惊吓住了,目光木讷的看向付凡尘。
怎么回事?这话打死她都不信是付凡尘说出来的,她的温润公子去哪儿了?被什么脏东西占领身体了?
似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苗头,撑着身子凑近付凡尘,一把掀开他的幂篱手指凝聚净化之力点在他的眉间。
“你是谁?还我凡尘。”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红唇,手指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腾的一下脸上爆红,后又想起她的话不自觉地轻咳了两声。
白银笙一把拉回她,冷声道:“他对我可一直是这般。”
见她安静的坐了回去,嘲讽道:“可真有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出去会美人。”
白谙芯是怕他的,垂着头安静的坐着不敢搭话,只拿眼神偷瞄付凡尘,似乎是在说我看错你了。
白银笙见状冷笑一声,“看来你迷人的紧呐,看看凡尘都被你搞得如此怨怼了。”
白谙芯正想出声反驳,却见白依走来,只好闭了嘴。
“少爷,陈公子来了。”
“请过来吧。”
“是。”
三人正想着陈筠来的目的,倒是没人再提刚刚的事。
“没想到后院也如此清雅,我可得多来走动走动。”
“就等着陈公子光临呢。”
陈筠笑着落座对白谙芯眨了眨眼,白谙芯两腿夹紧,撇开目光看向别处,她希望不是又来个告状的。
果不其然,听他说:“昨晚我瞧见清伶公子从你那间房里出来还惊讶了好一阵呢,一向清冷的人脸上还带着笑。”
啊啊啊!都是告状精!
白谙芯干笑道:“哈哈…哈,哪儿能呢,他是来陪凡尘的。”
付凡尘:?
可对上她威胁的目光,只好憋屈的点了点头。
白谙芯赶忙岔开话题,“陈公子今日想必不是来告…..闲聊的吧?”
陈筠摇着扇子,狐疑的打量了她一眼,又顿觉进入寒冬了一般,搓了搓手臂,“今日过来有两件事。”
“其一,家父说感觉已经好全了,让我请付公子再去看看。”
“其二嘛,还得劳烦白姑娘了。”
白谙芯端着杯子的手一顿,“我?何事呀?”
“之前曾说过,马上到祭月节了,祭舞的人选定的是白怜姑娘,可她一直不应。”
“在下昨晚见白怜姑娘对你似乎有所不同,就想来托你帮我游说一番,若实在不行在下只能厚着脸皮求姑娘你了。”
众人闻言都沉默了,付凡尘则是不知谙芯会不会跳舞。
“游说这事我会尽力去做,但我去的话恐怕不合适,陈公子还是做其他准备吧。”
陈筠也没多想,对白谙芯道了谢。
“付公子下晌可有空?在下想请付公子在过府瞧瞧家父的病。”
付凡尘沉思片刻后道:“抱歉,今日怕是不行,这两日我正琢磨新药方呢,明日在下定来。”
留了陈筠用午膳,他也没客气甚至还点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