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牙为了洗脱咸猪手的嫌疑,追查了三天,并没有抓住咸猪手,而咸猪手也没有再犯。
好消息是自从将病人隔离后,没有新的染病者,症状轻的患者,大都好转了。
夜晚,又是一声尖叫划破夜的静,小娘子秋梅再一次被人咸猪手了,袭胸之人被当场抓到了,让人意外的是咸猪手赫然是同病房的一个小姑娘。
经过李小牙审问,小姑娘乃是渡口镇一位渔家女,并非拥有奇特的嗜好,她只是想偷小娘子秋梅戴在胸前的一块玉观音,上一次也是她动的手,玉观音是她娘生前当出去之物,机缘巧合之下被小娘子秋梅买回来了……
小娘子秋梅心善,非但没有为难追究企图偷盗的小姑娘,还大方的将玉观音送还给她。
李小牙的冤屈被洗刷了,这让暗中吐了他三天口水的月紫衣略显尴尬。
新的一天,冤家路窄。
李小牙目光如炬盯着月紫衣。
女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如何处置乎?只能忍她、让她、由她、避她、耐她、不理她,要不是看她救了镇上的人,真想冲上去给她一套五连鞭了,或者被她一波五连鞭……
打不过是一回事,敢不敢动手,又是另一回事。
李小牙傲然冷哼,月紫衣低下头,匆匆避开他,走到一旁劈柴,准备烧火熬药。
月紫衣一斧头下去,一截柴火飞出去,正巧击中李小牙脐下三寸之处。
李小牙罪恶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李小牙疼得脸都扭曲了,坐在地上愤怒地吼道:“你偷袭我?你太歹毒了,下三滥。”
“……”
月紫衣娇艳的脸庞一阵火辣,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站在旁边?”
那怪我咯?
李小牙起身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刚想对月紫衣进行一番教育。
一名颇有姿色的小娘子过来了,抢下月紫衣的活:“紫衣小姐,我帮你生火,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
“没关系。”
小娘子发现一旁的李小牙,脸色不太好看,便问道:“李大人,您怎么了?”
李小牙捡起柴火丢回去,没好气的道:“我被某人砍飞出来的柴火打到了。”
小娘子忙问道:“打到哪了?要不要妾身帮您揉一揉?”
李小牙虎着脸:“这个可以。”
“……”
月紫衣送了李小牙一记凶残地眼神,捡起一根柴火,吓得李小牙落荒而逃。
……
……
李小牙四处闲逛,发现渡口的漕运闵吏目,从外面运了一车酒回来。
“闵兄,你从哪里运酒回来的?”
闵吏目很是惶恐:“李大人,您叫卑职老闵就行了。”
昨晚喝了酒,不是一直称兄道弟吗?李小牙翻了一记白眼,闵吏目喝酒跟没喝酒简直判若两人,没喝酒一条虫,喝了酒一条龙。
“你去哪弄来的酒?”
闵吏目回道:“我托封路的衙役从城里购买的,没有酒,镇上的酒虫们可受不了。”
李小牙长叹一口气:“酒入愁肠愁更长。”
郑点钱神出鬼没般冒出来,接道:“最后都会进茅房。”
“……”
正大镖局的人眼见酒回来了,立即过来抬了两大缸回去。
正大镖局一堆酒鬼,两大缸也就喝一晚,他们三名发热的病人,已经退热了,也没有新增发热的病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晚上喝酒的时候,大广义邀了闵吏目,商量每天的酒肉供应问题,他们行走江湖之人,实在是不能缺了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