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炼制的丹药能拍上高价?我又不是白须公。”
铁面乐道:“你不懂,这叫好苗紧抓。”
江易沉吟片刻,坐直身道:“不如这样,你们金不换要是能替我打听一些消息,我就把丹药交给你们拍卖,而且这些丹药都不会低于四品,至于那一成手续费,我就不要了。”
铁面热络的表情一僵,又想到菅白露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的事,不禁怀疑道:“……什么样的消息?你小子该不会想拉我们下水吧?”
“哎!”江老头止住他,和蔼可亲道:“江小友是咱们的朋友,怎么会干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他扭头盯着江易,“你说对吧?江小友。”
“当然。”
江易起身道:“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金不换不泄露,又怎会招惹上麻烦?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丹药我可以给,但却不能让人知道是我炼制的。”
铁面一挑眉,“你就不怕有人冒名顶替?”
说句不恭维的话,以他对江易了解,江易所炼制的丹药绝不会比那个林云生差,林云生的丹药都是千金难求,只要金不换造势够大,江易的名气足以在一夜之间将林云生狠狠踩在脚底,可他竟然把这名气会带来的无尽好处视如粪土。
“那就看你们金不换了。”
最终,这场交易是成功敲定了。
江易答应江老头两日后就给他准备三枚丹药用于拍卖,而江老头则要替他打探北家的动向。
与此同时,梅花山的擂台赛,傅云墨非常倒霉的和北子雪晋级到一起。
刚刚和神武宗的许贤殊死搏斗一场的傅云墨面对上一场连两成力都没使出来的北子雪,整个人僵了片刻,温润俊逸的五官不免充斥着想骂人的神色,他觉得他是被方子固传染了晦气。
北家双子,是谁都不想遇到的煞神!
傅云墨一言不发盯着对方,下意识把储物戒里的令牌拿了出来,这是弃权令牌,只要捏碎就会送出擂台,极大程度保证了弟子的性命安全。
北子雪冷冰冰回望,目光在他青色的弟子袍上一打量,嗤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寒山宗那群不成器的乌合之众。”
傅云墨不禁蹙眉,“你我同为修道之人,又是初次见面,何必如此贬低?”
北子雪冷哼一声,面露鄙夷,“难道我说错了?听说当初无望海秘境一行,你们寒山宗毫发无损,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跑得是倒快,这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放了你们一条生路!不过你放心,今日!你断然不会再有那样的运气!”
傅云墨一向谦和有礼,但听到北子雪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不过他依旧摆着张笑脸道:“放一条生路?恕在下直言,道友恐怕是耳聋,没听清这传开的消息,明明是令弟技不如人,被我濯海域的修士反杀了才没做成恶事!”
北子雪眯起眼来,“看来你是觉得很光荣?好,我可以承认,承认那个人是个厉害的,但你呢?你也有他那般以一敌四的本事?”
傅云墨展开扇掩着半张脸,柳眉微挑,温柔如水道:“原来道友先前是在装聋作哑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以一敌四之下杀的北尘崖呢。唉,想不到东兴域还有道友这样敢于说出真相的赤诚之辈,失敬失敬。”
北子雪终于忍不住了,左手甩出一条布满细小尖刃的长鞭,沉声道:“有种的就别捏碎令牌,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没有你的嘴那么硬!”
说时迟那时快,那长鞭眨巴间就带着雷霆之势抽向傅云墨,速度之快,不见其身只见残影呼啸而过,被击中的地方顷刻就裂开一条细长的沟壑,若是抽在人身上,必然会是血肉模糊!
傅云墨临危不乱的躲避着,玉扇一挥,一道黑白棋盘迅速从凌空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