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吃又好养活的,她就留心培育起来,不至于浪费。
香花把这打算同严构、成岗二人说了,两人也觉得颇为有趣,就都点头答应了。
这日日头正好,香花把被子拿出来晾晒,东林见了就过来帮忙。
她这段时间忙着杂七杂八的事,没太过问东林的学习,不过好在东林是个自觉的好孩子,她一向是放心的。
她便笑问:“东林,最近学得怎么样?”
东林笑道:“严先生交代的作业都好好完成了。前几天严先生说清水河还会突发水患,让我们都想想办法,我也做了一篇文章,严先生看了之后,和我说了一些整治的细节,很是受用。”
香花点点头,又问:“东山和小灯儿呢?”
东林苦笑道:“东山哥先前好些,如今叔母好了,他又故态复萌,这段时间玩心大了,还被严先生说过两次。”
香花听了也只能摇头苦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只能走一样的路,且看东山自己的造化吧。
“小灯儿又认真又刻苦刻苦,严先生也经常夸他。他婆婆对他很是大方,可灯儿自己笔墨纸砚都很省着用,前几天下雨了,我才发现他鞋子破了一个洞还没舍得扔。”
香花道:“不是让你多照顾着点小灯儿吗?”
东林委屈道:“我自然是照顾着的,先前你让我送去的鞋袜他也不舍得穿,都好好放着,穿来学堂的都是以前我穿过的旧鞋。”
香花叹了口气,想着自己还是得去看看小灯儿和他婆婆。如今青山村虽也没有太富裕,但好歹人人都能吃饱饭、手里都有了余钱。可灯儿婆婆身体不好,种的辣椒也不多,庄子里有事香花便时常想着他们家,让她挣点钱贴补家用。
“严先生说你们什么时候去院试了吗?”
“说了,再等两个月就去。”东林把被子抻平。
香花就笑说:“到时候严先生、你、东山还有小灯儿就一起去金州,我想着芋头到时候也和你们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分照应。”
东林笑道:“姐,不用这么兴师动众。我们不过去几日,很快就回来。日常的做饭洗衣,我们也都会,不用人照顾。就算真有什么,我和东山哥也都有点功夫在身上,没关系的。”
香花看着不知不觉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弟弟,有些感慨地问:“什么时候你长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