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旌知道,这个世界的历史跟自己前世的不一样,在两汉之后就拐了弯,没经历三国两晋南北朝,也未经历隋唐宋元,自然也就不可能出现前世熟知的历史中的人物。
更不可能会出现那些历史人物的诗词。
只是老孔的这首诗,怎么跟苏轼的《题西林壁》,那么相似呢?
而且还是出自一个普通的老秀才之口。
这是怎么回事?
回头得问问老孔,这首诗他是怎么作出来的。
“你不作首诗吗,不悔兄?”身旁的贵公子依旧带着淡淡的笑,道。
听到不悔两个字牧旌就来气,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没兴趣!”
“都可以为我作诗,却不为如玉姑娘作诗,这似乎……”贵公子忙掩口,带着挑衅的口吻道,“莫非,你有龙阳之好?”
说着,他似乎出于本能的离牧旌远了一些。
牧旌差点气笑了:明明有龙阳之癖的是你这家伙,好吧?
“我已江郎才尽。”
“面对着如此佳人,如果不争取一番,可就被人抢走咯。”
“那你要是喜欢,你倒是作首诗啊?”牧旌揶揄道。
此时,大厅中已经无人再出价,也无人再出诗。
老鸨笑着走到大厅中央,道:“接下来,有请苏先生为各位的诗作评判。”
牧旌也是好奇,老鸨口中的大儒苏先生,到底是何人。
他身旁的贵公子站起身形,朝着他笑了笑:“你可不要后悔吆,不悔兄。”
牧旌冷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按照他的猜测,这些书生的诗作,应该以抛砖引玉的那位为佳,而老孔的诗作,更在他们之上。
只是老孔的这首诗,压根就文不对题,恐怕很难中标。
忽然间,他注意到贵公子竟然走到了大厅中央,站在了老鸨的身旁,向着大家拱手道:“承蒙各位抬爱,今日由苏某为各位的诗作做一下点评。”
牧旌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这……这家伙看起来年不过三十,竟然是一位大儒?”
要知道,成为大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像后世的教授一样,不止要学历,还要有资历,更需要一些科研成果和学术论文。
而想要成为大儒,首先要进士及第,成为学士。
然后在国子监、书院、学宫等进修,进行多项考核合格,并获得大儒们的认可后,方可成为大学士。
而从大学士再到大儒,需要经过多种的磨炼。
身为大儒,首先是品行高尚,这需要经过长久的修身,锤炼静气,以生浩然之气。
相反,如果儒者品行不端,学说荒谬,那就是俗儒,甚至是陋俗。
其次,儒者求学,不止是从书本中获取学识,还要在实践中获得真知,这自然要求他们经历一番锤炼。
相反,若是一味的死读书、读死书,就算博学多才,却不能用于济世,那也是腐儒。
再者,想要成为大儒,还需要至少十位大儒的联名推荐,至国子监进行评定后方可。
由此可见,成为大儒不止要有学识,还要经历不知多少年的历练。
一般成为大儒者大都垂垂老矣。
可这家伙,实在太年轻了,由不得牧旌惊讶,甚至质疑。
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书生们,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怎么可能?
“徐妈妈,你莫不是在诓我们,随便找了个家伙给我们的诗作做评判?”
贵公子不恼也不急,道:“诸位,所谓大儒,不过虚名罢了。
“所谓文无第一,每个人心中的最佳诗作不尽相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