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小胡同,牧旌本想就近找一家比较高档的客栈住下的,但晴雪坚决不允许。
她给出的理由是在这里花费太高!
不是因为房费,而是因为其他的附加服务费!
最终,他们走了好远,在城西一家名为“繁华客栈”的客栈住了下来,只因这里房费比较便宜,距离天府书院也比较近。
这里也有比较多的学子,书香味也比较浓,也便于牧旌复习功课。
一连十天,牧旌沉浸在复(睡)习(觉)功(打)课(瞌)中,以至于昏天暗地的,脑袋也昏昏沉沉。
眼看离天府书院的入学考试还有五天,所有的学子们都一个个的使劲抱佛脚,牧旌觉得这都临近上战场了,再去磨枪的话,一则显得自己不自信、没底气,二则……那么大的缺口,怎么填?
但是一直在屋子里实在闷得慌,于是将晴雪支开后,独自跑了出去。
已经闷了十天,总算出来了,不得好好浪一下。
可是,天府书院的周围,本就没什么可以玩乐的地方。
而且就算在大街上闲庭信步,听到的也都是朗朗的读书声,以及一些学子斗棋、赏画、作诗之类的声音,很是无趣。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座小湖旁,湖畔,一名老者正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晒太阳。
躺椅旁的桌子上摆着一副棋盘,对面摆着一个马扎,看来是在等对弈者。
牧旌忽然想起了历史小说中的名场面:湖畔遇到一名老者,主动邀请穿越者下棋。
穿越者跟老者不止赢了棋局,还与之
待一人输了后,另一人邀请穿越者下棋,结果赢了。
不止赢了棋局,还凭借着超前的思维跟他高谈阔论,赢得对方的赞许。
而那名老者,要么是隐居的大儒,要么是退役的朝堂大佬。
牧旌心想:我虽然不通棋道,但是下棋本来就是个幌子,高谈阔论才是真谛。
说不定也能结识权贵,从此平步青云,更不用担心段家的报复了。
于是,他就怀揣着不良居心走了过去。
“年轻人,你也是来拜师的吧。”
摇摇椅上悠哉的老头没有抬头更没有睁眼,直接开口道。
牧旌的脚步顿时停住:这台词,不太对啊……
不过我就是来碰碰运气的,可是现在连你是谁都没搞明白,拜什么师?
“呵呵,被老夫言中了吧,若是有自知之明,就请离去吧。”
老头依然没抬头,只是摆了摆手。
牧旌还是愣愣的看着他。
“呵呵,拜师不成就不走是吧?不用跟老夫玩这一套,你大可以站到天荒地老,站死了也与老夫无关!”
自始至终,老头都没抬起过头,睁开过眼,一直在那儿悠哉悠哉的躺着晒太阳。
牧旌: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来拜师的?
“这已经是不知多少人玩剩下的伎俩了,你们不就是想要增加几成通过天府书院入学考试的机会吗?”
牧旌算是听出来了:这老家伙可能真有本领,但也真是自恋。
“老人家,晚辈就是来湖边散步的,没想到打扰到了您,万分抱歉。”
老头这才抬起头,半睁开眼睛,有些诧异:“瞧你这打扮也是个读书人,难道不是打算入学天府书院的?”
牧旌拱手道:“是。”
“那你……那么多的学子,都来求老夫,拜入老夫门下,想学个一招半式,可以在天府书院入学考试中大放异彩,你就……不想?”
“敢问老人家,您尊姓大名?”
老头懵了:“你不知老夫是谁?”
牧旌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