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旌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用一顿饭捡来的小侍女,竟然还是个练家子,把几个人都不能近身的世家子弟揍的趴在地上逃跑求饶。
看着狼狈不堪的林、钱二人,他乐不可支的道:“林兄、钱兄,你们二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俩人恶狠狠的看着他,道:“牧旌,你可真厉害啊,竟敢在天府书院门口纵奴行凶。”
晴雪看到少爷跑了出来,屁颠屁颠的钻到了他的身后,一脸无辜的道:“少爷,真不是我要打他们的,是他们先要打我,逼得我还手的。
“他们还骗我,说你去了醉仙楼,让我跟着他们去那儿。”
牧旌知道,醉仙楼,虽然听起来像个酒楼,可实际上是个青楼,俩大老爷们拐一个小姑娘去那儿,能安什么好心?
“幸好在来金陵之前,少爷教过我几招看相的本领,叮嘱我这个世界很危险,有很多居心叵测的人,叫我不要轻信除了少爷外的任何人。”
牧旌爱抚般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乖,别怕,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他就凑到了二人的跟前,蹲了下来,在钱锦的腰上按了按,又朝林懋轩的屁股揉了揉,直痛得二人龇牙咧嘴。
“呵呵,我家晴雪,这么娇小可爱的一个女孩子,”说和他指了指躲在自己身后的晴雪,继续道,“而且还胆小,你竟说我纵容她打你们?
“呵呵,说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不要我现在就到天府书院请几个教席出来给评评理?”
二人顿时语塞,气抖冷的指着牧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我知道,你们是想说你们为什么会受伤吧?”牧旌继续替他们揉腰按屁股,“我来给你们找个理由,我家晴雪在石头上等着我,你俩上去调戏她,不小心掉了下来,一个摔伤了腰,一个摔坏了屁股。”
说着他扫了一眼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的二人,继续揶揄:“你们觉得这个理由如何?”
二人无言以对,只能恶狠狠的威胁道:“牧旌,你可不要忘了,这里是金陵,得罪了我们林、钱两家,将会是什么后果!”
“呵呵,后果?”牧旌笑了,“我来告诉你们后果——明天,你们将无法继续天府书院的入学考试!”
“你……”
牧旌站起身形,哈哈一笑:“爬吧,从这儿爬回去,至少也要爬到人多的地方替你们报信。”
说完,他甩了甩衣袖,带着晴雪向书院走去。
晴雪还不忘回头看了正艰难爬行的二人一眼,有些不忍的撇了撇嘴,紧紧贴在牧旌的身旁:“少爷,随从不是不能进院门吗?”
“难道让我把你扔这儿,等着林、钱两家的人来?”
“可是,教席们会拦下我啊。”
牧旌抬头看了看居于头顶偏南的太阳,道:“正午时分,这会儿教席们正在吃饭呢,不用管他们。”
晴雪只好紧紧的跟着牧旌,一步也不敢落下。
跟老头又下了一天的五子棋,老头总算摸索到五子棋致胜的门路了,但也紧紧是站在门槛前,还没踏进去。
若是没有秘诀,休想!
看着夕阳即将落下,老头伸了伸懒腰,一边摆弄棋子一边道:“林、钱两家在金陵城可是数一数二的世家,你得罪了他们,可是相当于得罪了金陵四大家族,你有没有考虑过,日后在金陵城,将怎么安生的度日?”
牧旌下了一步棋后,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我进入了天府书院,书院可就是为我挡兵挡将的水土了。”
“若是你不能考中呢?”
牧旌差点笑喷了:“笑话,我岂能不中?”
“后面还有两科呢,你就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