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是信得过本王,本王可以向父皇求情,将你纳为燕王妃,待日后时机成熟,小姐可以自行离去,本王绝不阻拦。”
温婉宁轻蔑的笑着说道:“燕王未免太过自负了吧,圣上刚下旨将我赐婚与辰王,又怎么轻易改主意?再者说,小女何德何能的燕王抬爱,怕是燕王想要的小女无法满足。”
楚云泽听到温婉宁说自负,有些不满地说道:“小姐若有其他法子本王绝不从中阻拦,若是小姐有朝一日想与本王合作,本王随时奉陪。”从怀中掏出一块“燕”字玉牌,放在桌上,继续说道:“这是本王的诚意,若日后小姐想通了,可带此玉佩来找本王,本王的话随时奏效,至于小姐担心之事,本王自有分寸。”说罢跳窗而出,消失在月色中。
待温婉宁回过神来,哪还能看见影子,楚云青的话简直荒唐可笑,难道自己会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吗?子嗣艰难还不足以让辰王退婚吗?在北齐最注重的就是嫡庶之分,正室无子嗣那是要被休的,辰王不可能为了得到兵权遭世人唾弃吧。
“小姐您在里面吗?”方听然在门外问道。
等不到温婉宁的回复,方听然又问了一遍“小姐,您在里面吗?奴婢仿佛听到里面窗户的响动,是发生什么了吗?”
“无碍,是风声,继续睡吧”
听到温婉宁的声音方听然这才放心,继续回去睡下。
明日让阿爹去求圣上,请皇上收回成命,婚事作废。温婉宁就这样在榻上睡了一晚,次日醒来头昏昏沉沉,这才意识到莫不是夜里着风得了风寒吧,果然上午先是头晕,接着就是流鼻涕,春桃见此情形,忙着去请柳大夫来,开了方子,抓了新的药,温婉宁喝过,继续睡着。
迷迷糊糊好像看到冰巧进来在书桌旁拿走了什么东西,因为身子重,眼皮沉,就没起来。直到午休过后才勉强支撑身子坐了起来,感觉像是做梦又好像是真的,于是唤方听然进来。
温婉宁抬手指着书桌说道:“听然,你去书桌旁看看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桌子是昨晚她和春桃整理的,她自然记得桌上东西摆放的位置,走到书桌前,发现右上角的书很是突兀,取出来翻开,吓得差点脱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温婉宁面前,拿给她看。
反倒是温婉宁淡定了许多,果然,前世辰王的玉佩竟然是这样出现在房间内的,这可是有理说不清,既然收下辰王的玉佩,不仅能说二人私相授受,更说明她行为不检点。
“书放回原位,把玉佩交给母亲,此事莫要声张,悄悄的去悄悄的回,莫让旁人知晓此事。”温婉宁有气无力的说道。
方听然点点头,接过玉佩说道:“奴婢明白”,行礼之后,从房内退了出来。
没一会儿,温母就赶过来了,紧张的握着温婉宁的手说道:“宁儿,此事当真?”
温婉宁见身边也没别人,这才放心点点头说:“母亲,若女儿猜得没错,不出三日,辰王必定会再来,到时候怕会跟爹爹提及此事,女儿装病是为了退婚,而玉佩则是辰王的手段,若爹爹听信辰王来女儿房里找到玉佩,女儿怕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呐。”
这个辰王太可恶了,这如意算盘都打到女儿头上了,真是令人发指,温母稍稍整理了思绪说道:“宁儿你放心,此事交给娘处理,有娘在绝不会让辰王的奸计得逞。”
“咳咳咳,女儿自然是相信娘亲的,但是娘亲冰巧现在还万不可处置,我留她日后还有用处。”温婉宁虚弱的说道。
沐晴帮温婉宁顺顺气,说道:“你的丫鬟,你自己处理,娘不会插手。先养好身子再说吧,这才没几天怎的又病了呢?”
“娘亲放心,只是风寒而已,早上柳大夫已经来瞧过了,药也喝了,女儿都觉得现在好些了,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