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看你今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沐晴从袖口掏出一封书信,将信封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信封内除了书信,还有辰王府的通行牌,如果树书信不能代表什么,那辰王府的通行牌,足以证明冰巧可以自行出入辰王府。
冰巧看到温母拿出来的东西,刚开始还庆幸,幸好已经将表小姐的信物藏了起来,谁知他们竟然找到了辰王府的通行牌,明显是勾结外府,对主子有二心,即使有十张嘴怕是也辨不清,瞬间瘫坐在地。
“这些证物可还够?辰王手中的白玉簪是不是你送过去的?”沐晴逼问道。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冰巧,仿佛锋利的眼神就能刺死她,冰巧面如死灰的说:“簪子确实是奴婢拿给辰王的,但是夫人,是辰王说倾慕小姐,非小姐不娶,只有小姐才能配得上辰王妃的位置。奴婢也是被辰王的真心所感动,所以才答应他帮忙传递信物的,夫人,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辰王殿下钟情于小姐,奴婢也替小姐高兴。”
温母厉色道:“放肆,小姐的婚事岂是你能做的了主的,分明是你为一己私欲差点害了小姐的清白,你可知你这样做在外人看来,是你家小姐与辰王私相授受、不知廉耻,遭世人耻笑。”
冰巧愣住了,抬起头看看站在温母身边的温婉宁,急忙爬上前哭着说道:“小姐冤枉呀,奴婢真不知道辰王的别有用心,奴婢以为小姐也是喜欢辰王的,这才帮辰王传递消息,奴婢知错了小姐,求小姐看在奴婢全心全意服侍小姐的份上,就饶过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以后真的不敢了。”
陈妈上前把冰巧拉回来,继续盯着她,等温母处置。
这时温婉宁开口道:“娘亲可否将冰巧交于女儿处置,这毕竟是女儿闺房之事,女儿还是想自己处理,莫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沐晴听见温婉宁替冰巧求情,知道是要留着有用,点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冰巧是怎么帮辰王传递消息的,这府上还有多少人从中帮忙,这恐怕不得不查。
“既然冰巧是宁儿身边的丫鬟,娘亲就依你,可是这府上究竟还有多少人帮冰巧传递过消息,这就不得不查。”
话音刚落,就看见六个下人纷纷下跪求饶,有前厅祁婆婆、前门侍卫两人、后门守卫一人、温婉宁房内的三等丫鬟两人。
“夫人饶命啊,奴婢(奴才)们也是受害者,是冰巧姑娘说要给表哥捎书信的,这才通融帮她传递信物,奴婢(奴才)们要是知道是帮辰王传信,就是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呐!”六人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沐晴看都不看他们,只是说道:“平日里,你们在府上做错了事情,都很少受到处罚,看来是我这个当家主母对你们太过放纵,才会导致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大家觉得在这府上的日子太过轻松,那就另谋出路吧,陈妈,将这六人交于宗人府处置吧,就说下人们手脚不干净,契约也一并交过去,相信宗人府的人会秉公处理的。”
下人们听到“宗人府”三字都吓得不轻,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据说交给宗人府的奴籍,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即使能活着出来怕也是折腾的面目全非了,一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仿佛送进去的是自己。
那六人听到要送宗人府,吓得哭的哭,晕死过去的晕死过去,哪里还有刚刚的样子,送到宗人府和杀了他们有何区别,不等他们求饶就见陈妈带了人上来把他们押走了。
在一旁跪着的冰巧哪见过这般仗势,吓得直接晕死了过去,温婉宁示意春桃和怜香将她抬回梅园去。
沐晴拿出来当家主母的气势说道:“日后胆敢有人传递消息给府外之人,无论是何等级一律乱棍打死,你们若不嫌丢人,,大可再试试。”
其实这话是说给梅香听得,目前还没抓到梅香的把柄,相信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