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宁申律准备的所有保命法器全部打出来之后,太初找准时机,一枪击杀。
与此同时,宁申律的元婴跑了出来,企图飞遁而去。
太初焉能叫他得逞,将皎月瞄准宁申律元婴的跑路方向,用力掷了出去。
皎月尽职尽责地去追击了,而太初收拢了所有的战利品之后,去索取她的奖励去了。
然而……
“怎么又是牛乳?”她爱喝归爱喝,但是说好的奖励不是君山灵雾凇吗??
等等。
她们的确没说好奖励是什么,是晏清翮有意误导她!
太初一口牛乳还没咽下去,鼓着脸气呼呼地瞪着晏清翮。
倒是晏清翮本人,一点也没有套路完太初之后的心虚,只是抬手,拇指指腹在太初的嘴角轻轻一抹。
替她拭去沾上的奶渍。
咚咚——咚咚——
太初的心率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嘴角晏清翮指腹蹭过之后留下的触感像是被她记忆住了,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循环。
温热,又绵软。
晏清翮自己也有点懵,只是看见太初嘴角有点牛乳的印子,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做完之后,才觉得这个举动有多么唐突。
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蜷了蜷,拇指指腹摩挲着食指的边边,像是在回忆方才的触碰到的细腻。
片刻的呆滞之后,晏清翮见太初一脸突然面色一变,像是在严肃的思考什么事情,沉默不语。
她有些惴惴不安,担心太初是不是生气了。
正欲开口问上一句时,却见太初端起茶盏,几口将余下的牛乳喝完,“还是牛乳好。”
晏清翮不解,疑惑地看着太初。
“您有所不知,许是太久没饮过茶,方才一杯茶下肚,心率变得好快。”
晏清翮:“……”
她被太初认真推演之后得出的结论给逗笑。
这一世的她好呆。
太初刚缓和下来的心率,在见到晏清翮的笑时,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大遮阳伞下的阴凉里,隔着一双微微变成棕色的镜片,久久对视。
许久,太初才猛地吐出一口浊气,又立马深吸一口。
该死,她竟然会因为忘记呼吸而生出久违的窒息感,好丢人。
晏清翮微微凑近,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一双深邃的星眸凝望着太初。
太初不明所以,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是沾了血?”
但她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她明明在过来的路上,打了好几个清洁术了。
于是,太初又飞快地掐了好几个清洁术丢在自己身上。
晏清翮柔了柔眉眼,才道:“你脸红了。”
太初:“……”
这一句话,短短四个字,却让太初在一瞬间血气上涌,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更红了,连耳朵都在发烫。
她火速紧了紧五官,尽量让自己变得面无表情,随后[语气浅淡]地哦了一声,解释道:“太阳太晒了,热的。”
晏清翮看了看头顶那巨大无比的遮阳伞,又看看太初,嗯了一声,算是认同了太初的理由。
太初:“……”
她为什么会找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呢??
晏清翮一定觉得她好蠢。
太初一言不发,默默收好了零碎的东西,待皎月银枪彻底将宁申律的元婴斩杀后。
这才同晏清翮继续踏上向北的路。
至于嵊城城主府失去了城主之后会如何,就不是她们两个需要操心的事了。
反正城主总会有人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