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的护理也很简单,不需要插引流管,腹部缝合伤口只需当成普通外伤来处理就好。
并且修士辟谷,也不用吃饭,就不需要考虑到导尿管什么的,堪称轻松。
阿宽在外面吐了半天,除了一点点没消化完的酒,也没啥好吐的,到最后也就是干呕。
“一会儿我们吃烤肉吧姐姐。”
太初跟晏清翮自备了椅子,坐在破屋子里等着阿宽吐完。
晏清翮嗯了声,表示可以,阿宽住的地方有点偏,但离东城门不远,出了城门步行一刻钟就是一小座山。
倒是能去里面逮几只新鲜的兽。
“方才……”晏清翮回忆了一下,“用火的时候,没有烤糊。”
但她控火的水平,明明没有进步很多。
太初略略思量,“雀儿是活人,那血气肉瘤的血气不算死物,才没有烤糊?”
受雀儿本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影响,降低了晏清翮火焰的破坏力。
“如果想知道确切答案,我们可以用活物试试。”没有智慧的小兽的话,过于残忍,但她们可以抓个活的烛天来做实验。
京原城不是刚好有一个上任好几年的城主么。
阿宽才恢复一点进门,就听见屋内两个人毫不受影响地在讨论着中午烤点什么肉。
方才手术时候闻见的肉香仿佛再一次席卷而来。
——他又去外面吐了。
太初&晏清翮:“……”
晏清翮狐疑地看了眼外面,又看着太初,眼神的意思很明确:此人确定可行?
太初干咳一声,“应该……”
嗯算了,这死要面子说阿宽一定能行的话她也说不出来。
“再看看。”
入夜之后,太初和晏清翮在火堆边上悠悠然烤着肉,边上还架了个小锅,小锅里煮了个菌菇汤,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雀儿已经醒了,伤口未愈,阿宽也不好扶着她过来感谢恩人,只是自己过来,对着两个人重重磕了好几个头。
“我知道二位不是本族中人,但叶宽会誓死为恩人保守这个秘密。”
太初用皎月片下一小碟子肉,递给了晏清翮,到她自己这时,片肉的时候,皎月自动把血气抽走,留下不含丝毫血气的肉给太初。
味道倒是还行,就总感觉有种吃狗剩的可怜感。
太初捻起一片肉,叹了口气。
“你倒也不必叫我们恩人,我们有事想从你这里知道,公平交易。”
叶宽:“恩人想知道什么?”
“你……你们这种,是不是叫和平者?”在各城走动的时候,她也听过这个名头,和平者就是所谓的求和派,拒绝上战场。
和平者在烛天域的境况不算太好,就跟古代王朝里的起义军似的,一旦发现,非死即残。
叶宽算运气好,断了区区一条胳膊,好歹命是留下来了。
“是,”叶宽点头,“我们有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势力,人不多,只有十万人。”
十万人,看着是多,可对于有将近数亿的烛天来说,九牛一毛。
他们在暗地里发着各种小传单,宣传和平思维,也收养孤儿,从小教养着和平的观念。
太初:“……”
“你们这个势力……我没预料错的话,应该是从上古就开始了吧?”
上古时期,各域之间纷争不断,环境远比现在要乱得多。
从那时候算起来到现在,少说也得有万年了。
各域之间,人形生物的妊娠周期都差不多,280天左右,但是烛天能生,一窝至少两个,三年抱五都算运气不好不够努力,按照这个数据算一算……
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