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
晏清翮指了指上方,依旧淡定:“此时天黑,看不清。”
太初:“……”
“怎么办?”她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晏清翮:“?”
太初伸手,抚摸着晏清翮的面颊,“姐姐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模样好可爱。”
她凑过去,吻住了说瞎话的某人的唇,撷取着晏清翮的精华。
在晏清翮软下身子之时,一胳膊搂住了她的腰。
晏清翮如今是愈发习惯于太初突如其来的亲近,甚至每每亲近,就会勾起她内心深处不知名的、更深层次的欲念。
白纸一张的晏清翮不知那种欲念是什么,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不够。
她想要的更多。
纵然羞耻。
她仍旧想要。
不仅想要太初亲她与抱她。
又或者是,想无时无刻都与太初保持住这样一个密不可分的零距离。
只有这样,她的思念才能略略被平息一些。
这一日,南域帝城城外的荒山迎来了一场铺天盖地的雷劫。
这片荒山乃是帝城人士最爱渡劫之处,据说原本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结果来此渡劫的人太多,硬生生是给劈成了现在的石碓山。
倒也是让后来渡劫的人更心安理得的在这里渡劫了。
帝城人见过的雷劫太多,原本没多在意。
可三日过后,雷劫竟连丝毫衰退的架势都没有,那雷云反而越积越多。
受牵连的帝城人已经足有三日未曾见过一缕天光。
而太初在雷海里遭受的,简直是她重新踏入修真这条路开始,最大的灾难。
过去的渡劫神器万道莲在此时竟放她鸽子。
道力如何召唤都不过来。
她靠着在烛天域累积下来的神体硬生生扛了三天的劫,三千青丝早在第一日就被劈了个精光。
太初心想,晏清翮不会是预料到了今日之状况,所以在烛天域那些年才毫不留情地为她锤炼肉身吧?
就算如此,她的肉身也是在不停的崩裂,愈合。
生之领域和生源双管齐下都来不及修补。
——这天雷是奔着要将她诛杀在原地的想法来的。
在下一重雷劫到来之时,太初快速吞了一把疗伤的丹药,先把破碎的身体补一补。
离雷海最近的晏清翮边上还站了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小女娃扎了两个羊角辫,唇红齿白,看着分外机灵可爱。
“陛下,这雷劫真不是我能控制的。”嘎巴拉在看到雷云的时候就懵了,赶紧过来先跟她的小姐姐解释一下。
如果是她能控制的雷劫,还不是大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偏偏这雷劫不是。
“那个是离风界的云,那个是丞骨界的,那个……”嘎巴拉挨个指认着她认识的世界标记,“只有那一小撮是古界的。”
说完,她自己也开始心虚。
这哪里是一小撮,分明是古界所有能上工的云都在这了。
想必其他界也是如此。
晏清翮淡淡颔首:“无妨。”
这是太初的必经之路,她相信,太初可以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