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躺在铺好的垫子上闭目养神。
桓笙一人独自走向旁边的木桩上,这里能看到山下的风景。
她拿出玉佩在手里把玩,透过月光,玉佩晶莹剔透,完全看不出是千年前的古物。
“这就是你这次发现的东西?”白沢又神出鬼没地站在了身后。
他看向玉佩,觉得原来如此。
可桓笙知道他是装的,她捏住玉佩收回口袋里,“谈谈吧,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乐天和吴章纪俩人觉得无聊,便轻声地聊起天来。
“你觉得这次胜算有多少?”乐天问道。
“八成吧。”吴章纪思索了一会才回答,他没办法保证这次任务的百分百,上头虽然说人手足够,可他一直觉得隐隐不安。
“其实,天匣最初给我的卦象我看懂了。”就在他们刚到目的地的时候,天匣再一次出现了最初的卦象,但也有所不同。
不过这一次,乐天解出来了。
“哦?所以到底是什么?”
“是……”他看着吴章纪的眼睛,犹豫片刻终于说了出来,“大凶之兆。”
话音刚落,地面便剧烈地抖动起来。
*
“为什么这么说。”白沢嘴角噙着微笑,在桓笙旁边坐下。
“你神通广大,怎么会不知道我这样的小人物?”
白沢知道她是在反讽自己,不过也没有生气。
桓笙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沉闷悠长的叹息,她转头望向他,便见此人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热泪。
看得她微微一愣,这人又怎么了?
他扬起一张绝望又凄惨的脸,细长的睫毛上下晃动着,用湿热的眼眸可怜地盯着桓笙,薄唇紧紧地咬在一起,泪珠盈盈,有种不胜凄楚之感。
白沢的这张脸极具欺骗性,他虽泪眼汪汪,却完全不失男人的张性。
他肩膀一抖,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句:“其实以前我们相爱过。”
桓笙:……
“不过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说要嫁给我。”
“可我当时一心只在百姓,忽略了你对我的爱慕……”
“世事难料,我好不容易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你却已经离开了。”
说完,他沉重地摇了摇头,抹去眼角的泪花,又长叹了一口气。
就仿佛,自己好像是个负心汉。
他会不会太戏精了一点。
桓笙沉默了许久,“我不应该问你的。”这人嘴里根本就吐不出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