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遥很少哭, 可短短几天他却哭了两次。
他的眼泪不断涌出,肩膀发抖,哭得漂亮的脸都红了, 像一团粉红糯米糍。
男人们看见地面的水,顿时明白沈晚遥为什么突然哭了。
水是沈晚遥刚生出来的魔液, 在他的身体里待了很久, 沾满他的温度与体香,黏糊糊, 透明澄澈, 无疑相当另一种东西。
水被沈晚遥生出来后, 一直乖乖地兜在裤子里,这回被墨费一拉扯, 全都漏了出来。
这么隐秘的事物, 毫无遮掩淌落在地。
沈晚遥又这么怕羞,难免会哭出来。
罪魁祸首墨费慌乱, 如果不是他从黑暗神怀里抢夺沈晚遥,沈晚遥不会漏裤子。
高壮的老实猎夫, 面对哭得不成样的小前媳妇, 不知所措。
他慌乱之下, 扯了一张纸巾,打算给沈晚遥擦刚“生”完的地方,不然会一直淌。
有这么多情敌在, 他当然不能像以前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 无需讲究太多,把沈晚遥衣物一扒就可以清理。
墨费探进沈晚遥的裤摆。
沈晚遥的小吊带被珀维伊弄烂后,索性把吊带短裙一起换了,换成短袖短裤, 不然短裙更方便清理。
墨费以为自己能很顺利帮沈晚遥擦干净水。
——可他的手太粗糙了。
他是猎夫,常年使用猎斧与猎.枪,双手黝黑宽大,覆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像老虎的厚爪。
而沈晚遥细皮肉嫩,被裤子包裹住的地方更甚,粉粉白白、嫩生生,像水做的。
墨费这么一擦,沈晚遥娇嫩的皮肤受不了,他呜咽一声,不适感涌来,拼命推开墨费:“走、走开……”
这种感觉,像极了两三岁时,被家里的老人用粗毛巾擦拭脸部。
墨费不知道沈晚遥不舒服了,继续擦拭。
他满身都是肌肉,力气很大,面对娇娇小小的前媳妇时,很努力控制力度。
但力度对于沈晚遥还是很大,粗糙的猎夫几乎要捏着那两团,把沈晚遥提起。
沈晚遥轻得很,唯一沉甸甸的地方只有那两团,的确可以当作一个支撑点,让沈晚遥脚尖悬空地呜呜叫。
墨费擦着擦着,突然感觉到沈晚遥哭得更凶了。
滑过雪肤,染上香气的眼泪,滴在他黝黑鼓胀的手臂。
他顿下动作,老实的脸尽是茫然。
沈晚遥提起裤子,红着眼,骂了他一句:“你擦疼我了!”
他不忘补充一句,点醒自己,同时又当作骂墨费的话:“以后再也不找村夫当老公了!”
他踹了墨费的膝盖一脚,再转过身,自己去浴室清理。
他离开后,寂静的卧室,突然响起别的男人对墨费的嗤笑声。
……
接下来几天,这几个男人一直赖在珀维伊的屋子里,只为了和沈晚遥在一块。
他们没有再对沈晚遥做奇怪的事。
沈晚遥不喜欢他们,但渐渐的,他还是对他们的存在习以为常。
这天 ,沈晚遥一如既往地在花园晒太阳。
小屋子有一个后花园,鸟语花香,阳光倾落,在花丛中央有一个小躺椅。
他习惯躺在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睡午觉。
天气比较热,他只穿了一条短裤和露脐小背心,雪白的腹部显露而出。
至于腹肤上的魅魔纹,男人们已经看过无数次,他们都不当回事,沈晚遥便肆无忌惮地露出了。
反正他们又不认得这是魅魔的标志。
沈晚遥熟睡中,突然感到,有一只大手摁住了他的肚子。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