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薛老爷的说辞,苏挽劫戏谑地笑了笑,道:“薛老爷,你说是我搞的鬼,那你倒是说说,合同一直在你手中,我是怎么搞的鬼?至少,从你进到这里,到现在,我们之间,也一直保持着几步距离吧?我连靠都没靠近你,又怎么可能对你手上的合同做手脚?你倒是给个合理的解释看看?否则,就是乱泼脏水!”
薛老爷气愤愤地瞪着苏挽劫,但,一时间,也没法回答她的这些问题。
苏挽劫继续:
“另外,上面的字迹,都是你的吧?”
“合同的纸张,还有字迹,也都不是新的吧?”
“先不说我是怎么篡改的,即使是我篡改的,我也没那个本事让纸张、笔迹与原来的一模一样吧?”
“至少,笔迹也应该是新的吧?”
“你看看,这笔迹,是新的吗?”
“何况,我连你们薛府都没去过,除了秦公子的这份合同,就没看过你的那份合同,如何对你的合同进行篡改?”
“难不成,我能隔空改你的合同?”
“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了?”
县官看了看手中的合同,道:“看这笔迹,确实不是新的,而是很久了的,纸张也是。这么看,苏姑娘说的确实在理,这合同本来就是这样的,近期肯定没人动过。”
跟着喃喃,“只是,上次,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一条?”
苏挽劫道:“大人,你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一条,肯定是薛老爷故意引导你往对他有利的那几条去看。合同上这么多条款,大人不可能每条都注意得到吧?”
县官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跟着看向薛老爷,“薛可贵,白纸黑字,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薛老爷急得满头是汗,心中塞着各种困惑,但,似乎,又无力解释合同的事情,挣扎了一会,道:“大人,冤枉啊!这其中,肯定有蹊跷!合同既然是我写的,我怎么会记不得自己写过这个条款?另外,我又怎么可能写这样的条款?换谁,谁也都不会写这样的条款吧?”
县官道:“你说的虽然有点道理,但,合同就在这里,你问本官自己为什么会写这样的条款,本官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写这样的条款,反正,上面就有了。凡事以合同说话,上面是怎么写的,我们就怎么认定。瞎扯其他的,都无意义。”
薛老爷眼神一动,目光扫向苏挽劫,“合同!我要看你们的合同!看看你们的合同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苏挽劫嘴角微微一扬,道:“好啊,既然你想看,那就给你看,好让你死心。”
说着,把合同给了旁边的衙役。
衙役接过,拿过去给薛老爷看。
薛老爷接过,拿过来看了看,手不由抖了抖,果然和他那份一模一样,一字不差,“怎、怎么会这样?”
苏挽劫道:“为何会这样,你得问你自己了。毕竟,合同是你写的,又不是我写的。”
薛老爷大声喊了喊:“不!不是我写的!我没写过这样的条款!绝对绝对没有写过!”
跟着瞪着苏挽劫:“是你,肯定是你!是你在害我!你这贱人,老是与我作对!之前打残了我儿子,现在又来这出,我要杀了你!”
说着,就朝苏挽劫冲了过来!
但是,被衙役拦住了!
“放肆!”
县官拍了拍惊堂木!
“此乃公堂,岂能在此撒野?”
县官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威严!
“薛可贵,合同就在这里,白纸黑字,你可认?”县官问。
“不!我不认!不是我写的,我为什么要认?”薛老爷大声嘶吼。
“冥顽不灵!你以为不认,就管用了吗?要是